“哥，别别别，文学？你跟我闹呢？”左岸皱眉，哀嚎：“我手上还有一个方案还没弄完，我很忙的！”

“我觉得吧，在唐氏你的文学应该算是一级棒了！”唐时丢给他一个“你行的”眼神，风轻云淡地离开。左岸痛心疾首，所有黑心作坊的背后，都有一个黑心的老板不顾你的死活；所有黑心老板的背后，都有一个不能得罪的女人。

他叹气，唐时你丫怎么就这么小心眼，不就是说了你女人几句话吗，何必做事情这么干脆？这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报复啊！

唐时当然不会因为别人几句话就打消了心里的不痛快，言语安慰是虚无的，他要的是行动，要的是实质的改变。或许她真的是缺乏安全感，不知道怎么向自己表达，所以只能不停地退缩。

可两人在一起近一年，他为她做的点点滴滴、一丝一毫难道她感觉不出她对自己的重要？难道比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担心？

酒劲儿慢慢上来，外套甩在肩上，双手插进裤袋里意兴阑珊地走。晚风吹过，吹起额头前零星的头发，也将他的酒意吹散。

唐时看到宋言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下巴抵着膝盖，有气无力的样子，玩着鞋带。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心中的不痛快连着胃里的酒意让他略微踉跄，察觉到有人走近，她抬头看清来人，眼睛瞬间变亮。

“唐时。”她小跑到他面前，看着他冷冽的神色，知道他还在生气。头一点一点低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唐时，对不起，不要生气了。”

唐时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宋言，你不觉得今夜你对我说的对不起太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