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初一时哑言,怒目而视着他,之后才说:“对,这是你家,但是你也不可以这样乱来,你这样的行为,简直跟禽兽没两样。”
楼凡御冷笑,可幽黑的眼眸愈发地冷冽,放射着犀利的寒光,面无表情直视着水里的女人,没有人谁骂他“禽兽”,惟有她,很好,那就让她尝尝禽兽带给她的滋味。
伸手一把拽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毫无客气地将她拽出浴缸,赤裸裸的身体,像条光溜的鱼一样,被屠夫从水中抓出来,扔到案板上面!
“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好痛……”痛得夏之初不停地叫喊着,发丝像是快要断掉似的,整个身体撞在硬邦邦的地板上面,痛得她咬牙切齿。
楼凡御紧拽着她不放,打开水龙灯,冰凉的水从莲蓬喷洒出来,他拿着莲蓬往她头上浇,双眸里冒着怒然的火焰。
“放,放开我……”冷冷的水浇在她的头顶,直至她的身体,口鼻也呛到了水,难受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困难。
楼凡御停止了浇灌,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地仰起她的脸,见她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愤然地看着她,咬牙说道:“你骂我禽兽,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呵……”
说着,狠厉地掐着她的下巴,她整张脸都被掐得扭曲起来。
夏之初只觉得他快要把她掐碎了,痛得她眼里含满了热泪……
楼凡御早已经被怒火给冲昏了头,双眼猩红,拽着她的头发,用力地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