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跳进了棺材,将棺材的盖子给盖上,为了不把自己给憋死,我特地留了一个小缝儿用来通风。
然后我在棺材里面一顿摸索,摸到了女人用的化妆品,按照村姑说的,将其涂抹在脸上。
呵呵,要是有镜子的话,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比鬼还恐怖。
就在我擦着化妆品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外面突然就起了风。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风吹得树枝树叶作响,还有那种独特的风起来的呼啸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是鬼王来了么?
我将化妆品放回原位,安安静静地躺在棺材里面,静静地等待鬼王的来临。
我倒也想看看,所谓的鬼王,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那么厉害。厉害到能够将余彬都给抓走的地步。
我等呀等,就听到吱呀~~一声,屋子的门开了。不知道是风吹开的,还是说,有什么东西推开门进来了。
总之我刚才把门给弄坏了,是个非常不明智的举动。
嘎子、嘎子、嘎子。
就好像有一只湿哒哒的拖鞋在地面上踩动的声音。
声音绕着三口棺材一圈,最后停在了我的棺材附近。
“吱~~”我的棺材的顶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推开了,吓到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同时把眼睛瞧瞧的露出一个小缝儿,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推开的。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差点没把隔夜饭给恶心的吐出来。
在我的头顶上方是一个人头,有鼻子有眼,只不过全都腐烂了,而且鼻子里面趴着蛆虫,嘴巴里面游着蜈蚣,耳朵上有一只硕大的蜘蛛正在结。
这哪是什么人头,简直就比马桶还要脏啊。
那颗脏头在我的脸上嗅来嗅去,似乎是在闻我身上的味道。由于它不停的嗅,有几只蛆虫甚至掉在了我的脸上,爬来爬去,恶心的我都快要跳起来了。
威慑于脏头的厉害,我不敢轻举妄动。
嗅了好一会儿,这颗脏动或许是觉得我不符合它的胃口吧,选择了离开。
嘎子、嘎子、嘎子。湿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并且离棺材越来越远。
很快,风又起来了,只不过风声也越来越远。
等到几乎听不到风声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将脸上的蛆虫给抖个干净。
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简直没把我给恶心坏了。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那就是鬼王吗?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僵尸啊?
要真是僵尸的话就好办了,毕竟我有着很丰富的对付僵尸的经验,真要是碰到僵尸,我倒不是特别的害怕。
怕就怕那玩意儿不是僵尸,因为我从声音感觉到,那玩意儿走路是很自然的,不是一跳一跳的。而且他一走路就带起风声,我不记得有什么僵尸是这个样子的。
我在掸着身上的晦气,那头两口棺材也都打开了,三个女人从棺材里面出来了。
村姑招呼我进了里屋,把屋子的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而且还挂上了大黑布,只留了一个小口子对着大堂用来透气外,其他地方滴水不漏。
那边老太太点上蜡烛,用灰色的罩子给罩上,弄得仅有的光线也都比较暗,仅仅能够勉强看到周围的东西。
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四周,村姑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篮子,端出几盘菜,三碗饭,分给家人吃了起来。她们问我要不要吃,我看看她们那一副很久没有吃饭,都快饿坏了的样子,硬是把“我也饿了”这四个字给屯回到了肚子里面。
“你们吃吧,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吃过了。”
看着她们四个人饿鬼投胎一般的吃着饭菜,我不禁开始同情这一家三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