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比刚才那一下更狠,我的屁股蛋子狠狠地跳了下,**辣感觉弥漫整个臀部,好像被开水烫过一样。
呜……好疼。
“让你只知道和他亲亲我我,还亲自上战场,并辔千里是吧?携手百年是吧?怕死的不够快是吧?”
“啪!”
“啪!”
“啪!”
说一句一个巴掌,他打的是又快又急,说的也又快又急,我趴在他的膝上,一句话不吭。
从来没见过这样失态的他,我却能从那每一巴掌里感觉到他的担忧,他的害怕,他的惊恐,所有的气愤都在见到我无恙后爆发了,还有他无法说出口的委屈。
我知道,都知道,所以不说话,由他打,甚至没有运功抵挡,我只是想承受一些痛,他这些日夜心头的难受。
“以后还随便上战场吗?”他严厉地声音里,分明有着颤抖。
我闷闷地摇头,“不了。”
“还随便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
还是低垂着脑袋,摇头。
“还随便玩跳崖吗?”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了。
“不跳,保证不跳。”我立即保证。都跳两回了,还跳?
他的手高高地举在空中,半天半天后,轻轻落下,“不要在让我爱上你后,失去你。”
这表白,若是以往的他定然不会说出口,或许真的是太害怕了。那种如坠冰窟心魂俱裂的感觉,我懂。
我窝上他的小腹,蹭了蹭,“对不起。”
他的手无声地抚在我的背脊,慢慢地、一寸寸地抚过,极尽眷恋。
我默默抬起手捧上他的脸,“凤衣,让我好好看看你。”
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他重叠着,清瘦了。
心隐隐泛疼,不等我说话,他的吻落下,狂风骤雨卷席了我的神智,侵蚀了一切。
这样孟浪的他,这样痴狂的他,没有见过,从没有。
那吻,吮咬着,凌虐着我的唇瓣,咬的我生生的疼,也唯有这疼,才能释然心头的疼。他与我,是一样的吧。
我反咬着,听着他细细的呻吟,浓烈的喘息,唇齿交叠,像两只厮打的幼兽,什么地位形象,什么矜持高贵,统统滚一边去。
我的手顺着他衣衫的缝隙钻了进去,掌心贴上他颤抖的胸膛,在这样真实的触感里,我才能告诉自己,他真的在我身边了,真的就在我面前。
他呢喃着我的名字,那嗓音勾魂至极,“煌吟……煌吟……”
那一声声里,有数十个夜晚的苦念,也不知他在无人时浅吟了多少次,才有这样的情不自禁。
“凤衣,我的凤衣。”我的脸贴上他的胸膛,微凉的脸让他温热的胸轻缩了下,随后的手抚上我的后脑,让我埋的更深。
唯有这样的肌肤相亲,才能感觉到彼此真实的存在。
他的手探抚着我的颈项,慢慢地向下滑去,拨开我的襟扣,探上我胸口的高耸。
此刻的我们,不是什么帝王凤后,而是夫妻,久别重逢的夫妻。
突然……
他低下头,皱眉看着自己的掌心,“这是什么?”
我笑的凌乱,眼中尽是他不满的表情,欲求不满。
“‘天冬’的国玺啊,你来的这么急,难道不是为了它?”我眨巴着眼睛,表情无辜,“如此重要的东西,我肯定要藏在怀里,献给我的凤后大人啊。”
“这么重,你也不怕把胸压平了。”他鄙夷了眼手中的东西,随手一抛,那玉玺沉重地砸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滚,悲催地躺在了角落里。
最爱这样的他,端庄优雅全无,在我面前表露最真实的他,灵动又无赖。
“平了吗?”我挺了挺胸,低头查看着。
再抬头时,冷不防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我……胸口,慢悠悠地开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