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气的是,罗苹压根儿不在意吴良的感受,自在地躺在床上跟琴姐熬电话煲。中间只打断了一次,就是让吴良数一数抽屉里面的毓婷还剩下多少了,别在关键时候掉了链子,再有一次就是出去买点吃的。你不知道人家汗出多了,吃点海鲜补补钙么?
女人就是女人,一开聊起来就不是一两个钟头就能够解决了的事情,先是说到好运来的事情,琴姐听得非常开心,接连表扬罗苹做得对做得好,聊着聊着话题便又来到了吴良身上,琴姐高兴的在电话里祝福罗苹,说吴良是个好男人,劝罗苹盯紧了,守住了!弄得人家小女人光着脚跪在沙发上,站无站相,坐无坐样,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买来了烧烤海鲜,吴良就对罗苹说,“看样子,琴姐也不是什么好姐姐,你两个又躲在一边说咱的坏话啦。”
罗苹放下了电话,拈了一根烤基围虾放进樱桃小口里,光跪坐在沙发上,嘴巴一扬,很是鄙夷道 “听你这口气,似乎要离间我们姐儿俩了?”
说来也怪,这妞自从认识琴姐以后,二人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反倒与吴良显得生份起来,不过见到这两个女人关系这样融洽,吴良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想到离间呢,离而奸还差不多!
“妹纸,拜托你普通话标准一点好不好!离间不是离奸!”
我不管,反正人家现在睡不着,得陪人家打牌!
好!好!好! 不过要有点小惩罚啊!两人说好了,打牌谁要是输一场,就要脱一件衣服。
为此,罗苹特别得意的施展了小聪明,外衣、马甲套了好几层,简直就差把羽绒服披上了。反正开着空调,也不是太热。她甚至恶意地想:要是某人把内裤都输掉了,看这犊子会不会很难堪啊。
而罗苹之所以敢这么玩儿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本人也是打牌的高手。在公安局里同事打牌的时候,赢多输少。再加上身上衣服的层层防护,她自认为绝对能在吴良身无寸|缕的时候,自己能保证衣冠楚楚。
吴良的赌术她也曾经见过,依照她的理解,那纯粹是一种千术,不像玩扑克,两目睽睽下,他绝对没有出千的机会!
“三个a!”吴良砸出一副大牌,而后说,“苹妹纸,哥想到省城去办点事,明天就走,你可得学会照顾自己,没事到琴姐那里聊聊天,解解闷!”
暖风熏得游人醉,误把杭州作汴州!虽然天天在温柔乡里度过,但吴良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越是到了幸福的时刻,他越想与自己心爱的人一道分享,这时离开王敬彤外出进修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对她没有一点思念之情,那纯粹是一种自欺欺人!
罗苹愣了愣,这货去省城干什么,从来没听到他有什么业务在省城,也没有听说省城有他什么亲戚朋友!“有事?嗯,一对q。”
“看个要好的老朋友,多年不见了,听说听说他到了省城……一对2……四个k。妹子,你输了,脱!”吴良底气不足怯懦的看着罗苹支支吾吾。善意的谎言,但吴良说起来却显得很笨拙。
好在罗苹没有精力去分析吴良的不对劲,不过这一把牌,这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妞儿彻底傻眼了。吴良的牌技,显然比她高出了一些。而且随着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心态也就越着急。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牌。
又输了!现在的她,就剩下文胸、内裤和一条裤袜了!
“脱!说好的还有两局呢!嘿嘿”吴良笑眯眯地。“谁要是中途反悔,对方可以施展任何惩罚,!”
“不玩了行不……我……有点困了……”罗苹怯怯地说。
虽然那事都做过了,身体之间再也没有什么隐密可言,可是要人家没有一点准备,全身一丝不挂地面对一个男人,你让人家情何以堪!
“不行!说话得算数。”
一咬牙!罗苹恨恨地脱掉了裤袜,一双洁白而富有弹性的长腿露了出来,晃得吴良两眼发花。而两腿之上,那条小内裤则显得更加得诱人。当然,上半身那34e的大凶器包裹在文胸里,同样颤颤悠悠让人心潮起伏。吴良恨自己,恨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