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已经开始融化，滩成一团泥，一汪水，头靠在他胸口，只剩下喘气的份。

然后下一刻，她已经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她恢复一点清明，抬眼看他。他衣衫整齐，而自己……

哼，何纤尘两只小手齐上，不一会儿，就将他弄得和自己一样。又翻身俯到他的胸口，看着他。

上一回如此亲密无间，是在水里，摸得着，却看不见。这一回，视觉和触觉双重袭击着，她的手轻轻画上他的胸口。

“嗯……”

燕怀瑾闷哼，她的手指带着电击，接触到自己的皮肤上，只觉得酥麻难忍。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吃掉你。”

燕怀瑾声音颤抖的厉害，何纤尘轻笑，小手滑到他的腰间，再往下一探。

“你……”

燕怀瑾倒吸一口凉气，上回在水中已经觉得刺激的不行，可和现在一比，才知道什么叫销魂蚀骨，什么叫摄人魂魄。说她是噬人的妖精也不为过，随随便便干些什么，足以让人为她疯狂。

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她温热的小舌贴着他的胸口一路舔下来。动作青涩，有时还会用牙齿弄痛了他，但这份爱意谁也代替不了。

他觉得自己除了喘气，什么都不会做了。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厮磨着，象蛇一样缠绕着，摩挲着，然后向他火热的发源地发起攻势。

何纤尘的舌尖舔上去时，燕怀瑾仰起头，眼里带着满满的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她会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她抬起头，唇角挂着可疑的水滴。

燕怀瑾知道，那是他的东西。从未软过的心房，从心尖儿开始，软的不像话，从小筑起的坚固的防线，为了她，整个坍塌决堤，再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