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毅挡住去路，“苏姐这是去哪儿啊？”李哥的事关系到他三年内最大的一笔生意，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苏姐就这么走了。

苏芮家和柳永毅家是世交，虽然看不上他的生活作风但能帮的时候自然愿意帮他一把，这时连忙笑着解释：“这是我柳叔的孩子柳永毅，叫他小毅就好了。”

柳永毅也明白苏芮提携的意思，连忙挨个儿问好，除了顾先生没理他，其他人都给了苏芮面子。

苏芮这圈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关系硬，盛董似笑非笑地说：“既然是苏总的朋友，那就一起去吧，老余那儿不多这么个人。”

一群人正要走，顾先生突然说话了，这是他出现后第一次开口，冷漠地看着赵经理问：“怎么回事？”

盛董有些奇怪，这种小事儿竟然能引起顾先生的注意，不过既然他问出来了，这事儿就得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于是他看着赵经理说：“顾先生问你话呢，快说说什么回事。”

赵经理一个哆嗦差点儿没站稳，被盛董捧着的人，这得是多大的人物，她见苏总和柳总已经跟他们一道了自然不敢说是柳永毅的错，只能说：“我们的工作人员弄坏了苏总的酒具，那是套限量版，苏总说……”

苏芮立刻打断她，“哎呀，小事小事，坏了就坏了吧，看在盛董的面子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定金也不用退给我。”

没想到顾先生走进柜台里，看着陆凝儿问：“你弄坏的？”他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摸钱包。

陆凝儿看了他一眼，这个人太好看了，但她还是立刻摇头：“不是我弄坏的。”她捏着自己的手，憋得眼睛都红了。

像一只收了委屈的猫，藏着爪子随时准备挠谁一下。

顾千城回头看了赵经理一眼，“她说不是她弄坏的。”

盛董也走了过来，“卖场里不是有监控吗？看过监控没有？”

赵经理吞吞吐吐地说：“看，看过了。”

盛董皱了皱眉，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柳永毅一眼，“我再问你一次，谁弄坏的？”

“是柳总。”赵经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缝里去，“不过柳总说他是被吓了他一跳，所以才失手的。”

盛总大概明白了，眼珠子一转看着顾千城问：“顾先生认识我们的员工？”

“啊……”顾千城若有所思地看了柳永毅一眼，一语惊天地说，“这位是我夫人，这次来C国就是接我夫人回家的。”

“您夫人？”

陆凝儿吓了一跳，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正要说话，被顾千城冷冷地看了一眼，自然就噤声了。

“凝儿下班了吗？”

“没有。”

“下了下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陆凝儿奇怪地看着盛董，“我要九点才下班。”

“咳！”盛董有点尴尬，“今天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