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打算如何处理王允?”陈宫抱拳问道。
陈楚不禁叹了口气,在主位上坐下,看了一眼陈宫,眼神森冷,“说实话,我很想把这个王允给剁了!”随即一泄气,很无奈地说道:“可是我不愿意看见蝉儿伤心的样子!”
陈宫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陈楚沉默了片刻,对陈宫道:“待会儿传书告诉公瑾,看能不能从王允的口中询问出有用的情报,不可用刑,若是实在问不出什么,就将他放了吧!”
陈宫眉头一皱,抱拳道:“主公,王允此人阴险难测,若是将他放了,只怕后患无穷啊!”
陈楚冷笑道:“王允此人不过就是会耍弄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要说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王允此人根本就不值一提!”顿了顿,又道:“若是蝉儿想要见一见她的这位义父,就让他们见一见吧!”
陈宫不无感慨地说道:“主公对三夫人真是情深意重啊!”
陈楚苦笑着摇了摇头。“好了,不说这些了!刘备军是否已经撤离?”
陈宫回禀道:“刘备军已经撤离葛坡,现正在前往颍上的路上!”
“嗯!”陈楚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让曾刚继续监视他们,如果有异动,给我狠狠地打!”
“是!”陈宫抱拳应诺,“主公,若没有别的事,属下便告退了!”
“嗯!”陈楚点了点头。
陈宫离开大帐后,陈楚不禁来到地图架前,看着地图上粗粗细细的线条和标识,总感到太过简单。突然灵机一动,“来人!”陈楚扬声喊道,一名铁卫掀帘入帐,抱拳道:“主公,有何吩咐?”
陈楚吩咐道:“去把随军的工匠给我叫来!”“是!”铁卫应诺一声,随即离开了大帐。
片刻后,三名中年工匠随铁卫来到大帐中。
“小人拜见主公!”三人战战兢兢地拜道。
陈楚快步来到三人面前扶起三人,和声道:“不用多礼!”
“多谢主公!”三人连忙拜谢道,随即垂手恭立。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抱拳问道:“主公,不知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陈楚稍作思忖,将三名工匠带到地图架前,指着地图架上的地图问道:“你们可以将这地图做成模型吗?”
三位工匠露出茫然的神色,那位年长的一脸惭愧地抱拳道:“请恕小人愚昧!小人实不知主公所言的模型是何物!”
陈楚愣了愣,稍作思忖,随即将后世对于模型的概念结合这个时代人理解特点说了一遍。
三位工匠登时豁然开朗,年长工匠抱拳道:“主公,要做这样一个模型不难,但是……”年长工匠面露犹豫之色。在这个时代,地图可是非常正规稀罕的物什。
陈楚急忙问道:“但是什么?”
年长工匠抱拳道:“只是须要这样一张地图做为参照!”
陈楚呵呵一笑,“我还当是什么,原来就是这样一个要求!”随即点头道:“这没有问题!你们先回去商议一下具体的步骤,待回到洛阳后,立刻着手制作!”
“是!”三人抱拳应诺,随即退出了大帐。
陈楚走出大帐,望了一眼北方,皱了皱眉头,问身边的一名铁卫:“有奉先、兴霸两位将军的消息吗?”这名铁卫立刻回禀道:“还没有!”
陈楚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朝大帐走去,一名此后飞驰进入军营。陈楚停下了脚步,朝那斥候望去。
斥候翻身跳下战马急步来到陈楚面前,跪禀道:“启禀主公,甘宁将军身负重伤!”
“什么?!”陈楚大吃一惊。一把揪起斥候,声色俱厉地问道:“你说什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