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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陈楚意犹未尽地坐在草地上啃着一只苹果,一副小人得志的可恶模样;三女紧挨着陈楚,个个面色通红,羞嗔无限的模样,不时地朝陈楚投来又恼又羞的诱人眼波,真想知道刚才陈楚都对她们做了什么。
月亮挂在树梢之上,溪流哗啦啦地流淌着,倒映着月色与天空中的月亮相映成趣;凉爽的夜风将夏日的暑气一扫而空;夏蝉吱吱地叫个不停。营地内非常安静,绝大部分将士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负责警戒和巡逻的士兵举着火把在营地内外穿梭着,虽然此地是大秦腹地,不过良好的军事素质使他们没有懈怠分毫。
陈楚搂着张蕊躺在溪边的草地上,望着天空,陶醉在那迷人的体香之中,什么都没想。孙仁、文鸳一左一右紧依着陈楚。三女一脸幸福的神情,只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大哥,这里离乐平是不是不远了?”张蕊轻声问道。
陈楚在张蕊的娇颜上轻吻了一下,点头道:“确实不远!两地大概相距百余里吧,石邑县在长城的东面,乐平则在长城的西面!”这里所说的长城是太行山北麓一直延伸到琢郡的长城,横亘在并州与冀州之间,是当年赵国与齐国之间的长城,并不是汉朝时修筑的防匈奴的长城。
“蕊儿,是不是想回乐平看一看?”陈楚问道。
张蕊抬起头来,望着陈楚的脸庞道:“大哥,我们有将近三年没回去了吧?”
陈楚点了点头,不禁流露出回忆之色,“三年了,是啊,差不多有三年了!听说乐平已经完全不是当初的样子了,真想看一看啊!”
“大哥,乐平不是你和姐姐定情的地方吗?”孙仁好奇地问道。一旁的文鸳在陈楚的臂弯里抬起头来看着陈楚,也是一脸八卦的神情。
陈楚与张蕊相视一笑,都不禁想起当初的岁月,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似的在眼前回放着,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陈楚抚摸了一下张蕊的秀发,深情地道;“乐平是我和蕊儿定情的地方,但却不是我们俩相遇的地方!”张蕊朝陈楚投来一瞥温柔的眼波,趴到陈楚的胸膛上没有说话。此刻的张蕊哪里还有平时风风火火的模样,整个变成了一汪温柔的春水。
“我和蕊儿其实是在洛阳相遇的!当时,蕊儿病得很重!”想起当时的情景,陈楚不禁流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张蕊情不自禁地在陈楚的胸膛上轻咬了一口,皱了皱好看的琼鼻,没好气地道:“你啊,当时就没打好心思了!”
陈楚被张蕊咬得一阵心旌动摇,搂着张蕊纤腰的手臂不禁紧了紧,听到张蕊说的话,不禁诧异地道:“蕊儿,你都知道了!?”
张蕊撅了撅红唇,朝陈楚抛了一个白眼,“你当人家真傻啊!”
看到陈楚傻傻的样子,三女不禁掩嘴笑了起来,只想把陈楚抱进怀里像摆弄孩童般摆弄一番。
三女的笑声嘎然而止,小小地惊叫一声,随即面色通红地看着作怪的陈楚。
陈楚意犹未尽将手缩了回来,放在鼻端闻了一闻,一脸陶醉地感慨道:“真香啊!”三女面色更红了,羞嗔得不得了。
交换了一个眼神,很默契地一起将陈楚扑倒在地上。
这无法无天的三女把陈楚压在下面,刚开始的时候,三女洋洋得意地笑着,然而没过多久,都不说话了,面色如火炭一般,娇躯忸怩不安的样子,轻咬着红唇,美眸仿佛要滴出水来了。
就在快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陈楚悬崖勒马。这周围不远处便是铁壁卫的卫士,在这种情况下打野战可不是明智的选择!真要那么干了,只怕陈楚的名声就要千古流传了!
张蕊、孙仁、文鸳全都春水汪汪地看着刚刚使坏完的陈楚,眼眸中又恼又羞,高耸的双峰随着喘息剧烈地起伏着。
陈楚一脸正色地道:“可不能怪我!我刚才可也是被迫的!”
三女美眸一瞪,娇哼道:“哼,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楚得意地一笑。仰躺下去,闭上眼睛,喃喃道:“这样和你们在一起真是一大享受啊!”
三女神情温柔下来,在陈楚身旁躺下,闭上眼眸,静静地享受着眼前这让人留恋的气氛。
不知不觉间三人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大军改变了原来的行程,转道向西而去。大军将进入乐平,然而再南下洛阳。
两天后,大军进入乐平境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在麦田中错落有序地座落着许多风车和水车,这也是一道难得的风景,此时春麦早已收获,麦田内只堆着麦草垛子,没有几个农人;前方的官道就从麦田的中央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