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声音温柔亲切,娓娓道来,却自有一股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魅力。
“那舒雅雅本长得风华绝代,美艳不方可物。在当时,还被武林人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不知凡几,无奈她一颗芳心却暗自许给了长得风流倜傥,英俊不凡的谢玉郎,别人是再也无法入得了她的眼。”
“两人经历了一番波折,终于结成夫妻。郎情妾意,夫唱妇随,很是过了一段神仙眷侣似的日子。可惜啊,好景不长,这种幸福美满的日子,最终还是被谢玉郎一手打破。”
“谢玉郎武功高,长得好看,英俊潇洒武林闻名,慕他名,对他芳心暗许的女子不在少数。再加上他本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不久之后,花心的毛病就发作了。日日留恋花丛,乐不思蜀。呵,男人啊,总是欲望太多。天下第一美人又怎样,到最后还不是绑不住男人的一颗心。所以说啊……”
“咳,咳,五弟,你是不是把话题扯得有点儿远了,我们坐在这儿,可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长安这话,当然只是针对舒谢故事就事论事,可听在长风耳里,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清咳一声,打断了长安接下去的话。
长安似乎有所了然,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他微微笑了笑,用充满歉意地声音对长空说:“对不起,话题扯得有些远了,我们说回一日香。舒雅雅苦劝谢玉郎回头,无奈谢玉郎觉得守着的虽然是一朵娇艳美丽的花朵,但就只一朵,看久了也很腻味,何况家花总是不及野花香的。”长安嘲讽一笑,接着说,“总之,谢玉郎没有回头,舒雅雅伤心欲绝。舒谢二人都是武林名人,夫妻不睦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对舒雅雅恋慕已久的鬼谷神医齐桓月便想趁虚而入,舒雅雅一颗心早被谢玉郎伤得千疮百孔,半推半就之下,便真的和齐桓月苟且在一起。可她心里爱着的人,始终还是谢玉郎。谢玉郎看到舒雅雅投入到了别的男人怀抱,又后悔起来,寻到鬼谷要舒雅雅跟他回去。齐桓月怎肯放人,便用药物控制了舒雅雅。自古红颜皆薄命,舒雅雅一生可谓是遇人不淑之极。好在她也是一个极聪慧之人,懂得曲意承欢,假意逢迎着齐桓月。齐桓月毒则毒矣,对舒雅雅倒是真心。在鬼谷的那段日子,齐桓月对舒雅雅可谓是倾囊相授,把自己一生所学,尽数教给了舒雅雅。舒雅雅学成之后,第一个对付的人,便是齐桓月。”
长安说得久了,有些口渴,端起茶杯来饮。枯瘦的指,搭在青瓷上,显得苍白脆弱。
“齐桓月死后,舒雅雅并没有急着出去找谢玉郎,而是留在了鬼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