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酒x萧云山与王寡妇两人喝了一多半,看着两人还未尽兴,崔静悄悄出门到卖店又买了两瓶二锅头,这酒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才结束,萧云山醉了,倒在炕上就睡,崔静也是有些晕乎,王寡妇也有些醉了,但要比萧云山强得多,萧锋只喝了一点,他光顾着吃了。
虽然崔静的手艺不咋地,但是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肉的萧锋依然将鸡肉一扫而空,俗话说的好,饱时吃蜜都不甜,饿了吃糠甜如蜜。
崔静要送王寡妇回家被萧锋拦住,崔静也喝得有些醉萧锋哪能放心?:“我去送吧,阿姨把手电给我就行了。”
萧锋和王寡妇走在路上,一股风吹来令得王寡妇的酒醒了不少:“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萧锋打着手电道:“那哪成?你今天帮了我大忙我怎么能不管你?”看了眼脸色微红的王寡妇,萧锋突然坏笑道:“这小南村美女少,你这样的美女属于罕见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打你的注意的,我哪能放心?”
王寡妇微微笑了笑,她站住脚步挺起了自己大胸,刚要说话却是觉得胸口一阵痛,揉着胸口埋怨道:“都怪你,把老娘撞得够呛。”
萧锋突然笑得很是邪恶:“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王寡妇低头瞧了眼他的裤裆:“给老娘摸来劲了,你能摆平么?”
这句话顿时萧锋一阵语塞,不过他也不在意,已经被打击惯了。
王寡妇突然坏笑着说:“等你能灭火的时候在来找我吧。”说完她不理会萧锋往前走。身后的萧锋追上来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在骗我了。”
王寡妇认真点了点头,随即神秘的笑了笑,萧锋不明所以,他不知道王寡妇在笑什么.....
外面圆月当空,皎洁的月光如母亲温暖的手一般抚摸着寂静的大地。回到家里的萧锋心情很好,躺在炕上亢奋得睡不着觉,十八年了,萧锋从来没有这般高兴过,无论在庙里,还是在小南村,他从来都没这么高兴过,从小无父无母的他从来没有感觉过亲情的滋味,可是今儿,老家伙的举动,那畅快的大笑声.....
“亲情的滋味就是那样吧?”
久久睡不着的他翻身起来,他从裤兜里拿出今天在雷坝村捡的那个手镯,来到外面,萧锋从破了的水缸里舀出水倒在了破了的脸盘里,然后他把手镯放了进去,又从地上捡起一块抹布开始清理手镯上的泥土。虽然不知道这手镯能值几个钱,但是弄干净些也许能多卖一点。
很快,手镯上的泥土被洗掉,虽然看起来很光亮,但是手镯依旧锈迹斑斑,捞出手镯萧锋将其丢在了窗台上晾干,然后他又钻进了被窝里,盖上了露着棉花的被子。
脑海中回忆着今天村委会的一幕,萧锋嘴角始终带着一丝笑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锋困意来袭,不管他怎么亢奋,毕竟他干了一天的活,此时夜深人静,困乏之感悄悄的布满了全身....
就在萧锋快要睡着的时候,窗台上忽然光芒大放,刺眼的光芒令刚准备入睡的萧锋睁开了眼睛,光芒很刺眼,但是却只持续了几秒钟,光芒散去后,周围又是一片漆黑...........
四周一片漆黑,连窗外皎洁的月光都看不见,萧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他认为周围一片漆黑是因为刚才的强光所致,虽然他不知道那强光从哪里来.....
柔了好一会,萧锋睁开眼睛,原本以为他能瞧见自家的土墙壁,可惜周围还是一片漆黑,他想开灯,刚一动却是愣住了,他记得自己洗手镯之前灯一直是开着的,钻进被窝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关灯!
“这是怎么回事?停电了?”
低头一瞧萧锋更惊,自己哪里是躺在炕上啊,自己是站着的!四下打量,周围一片漆黑,看来自己又做梦了,想着他便伸手掐自己的脸,他用了很大劲,结果.....漆黑的世界里传来萧锋的痛叫声。
“不用再做测试了,你根本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