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谢主隆恩,还不赶快过来伺候我。”
伺候你个大头鬼!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陆夭漫冷冷一笑,从牙缝里咬出一段话,“你还真将自己当成皇帝了,以为是个人都想伺候你。”
他是帮过她的忙,洗劫萧卓的仓库,他功不可没。
她的确该感激他。
可不是用这种方法感激。
况且,她跟他之间已经扯平了。
在萧厉夺了她的储物戒之后,她就决定跟他不再有任何的牵扯了。
她生平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胁迫他,而他刚好踩中了她的中枢。
陆夭漫噙在嘴边的冷笑以及她的话深深的刺激了萧厉。
“你还想着他?”萧厉脸色沉黯,嗓音低冗,夹着沉怒,“你不愿意伺候我,难道是想伺候他?”
“我伺候谁那是我的事。”跟他无关。
这人事儿怎么这么多啊?她伺候谁那是她的事。
难道她不伺候未来老公,反而来伺候他这个无关痛痒的人?
再过十天,她就是言景的人,她不想在婚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萧厉身形高大,被他一直压着,陆夭漫觉得很不舒服。
想挣扎起来离牀,可身上的男人身形颀长,力气又大的紧。
她推不动。
陆夭漫只能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商量的语气道,“你能不能先起来一下,咱换个姿势?”
要说话,也得坐着说吧?
他脸色稍改了些,不再跟刚刚一样吓人。
却故意曲解她的话,头压低,反而离她更近了,几乎面贴面,低低的耳语道,“你想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