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被信奴带走,不知道会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
信奴的手段很多,而且很阴损。
想到阿漫被他带走。
萧厉酒意醒了一半。
头脑也清醒了些。
他低头朝着胸前的貔貅吊坠看去。
这只貔貅吊坠跟阿漫手指上戴的戒指是连在一起的。
只要阿漫有危险,他可以感知到。
可是,现在这貔貅吊坠跟平时一样,安静的垂在脖子上。
没有任何的征兆。
萧厉希望它不亮,又希望它亮起来。
不亮说明阿漫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这样,他就很难找到阿漫。
亮起来,那阿漫的处境便堪忧了。
萧厉将貔貅吊坠扯了下来,握在手中。
一直盯着它。
阿漫,你在哪里。
可惜,貔貅吊坠不能说话,指明不了方向。
“踏踏踏。”没多长时间,整个王府的守卫就去了一大半。
元冬派人将元中元尾叫来,“今晚你们怎么没有看好漫姑娘!”
“今晚不归我们值班啊,今晚是元首和翻云他们两个值班。”元中和元尾心中叫屈,意识到不妙,问道,“漫姑娘怎么了。”
“漫姑娘被信奴截走了。”元冬表情严肃。
他可不希望这关头陆夭漫出什么事。
陆夭漫是在王府的。
若是真出什么事。
以王爷对她的喜欢,只怕会自责一辈子。
“都是你。”元冬转过头看向一旁吊儿郎当的柳一寒。
“关本大爷什么事。”
元冬心中有气,“若不是你窜捣王爷去燕春楼,王爷会喝这么多的酒,会让漫姑娘被人劫走吗?”
“腿长在他身上,他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岂是本大爷一两句话就说得动的。”柳一寒不爽他说自己,双腿一撂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