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在即将出天牢时被人截了下来。
萧卓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俯视着萧厉,和他怀里没有意识的陆夭漫,“大皇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私自劫天牢已属死罪,陆夭漫乃重囚,更是罪无可恕。大皇兄公然劫囚犯,就不怕父皇震怒之下杀了大皇兄吗?”
“是你对她用的刑。”萧厉这句话是肯定,而不是询问。
“当然了,父皇将陆夭漫的案子全权交由我负责。她不肯招供,那我便只能用刑了。”萧卓笑的森然,“大皇兄千万可别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大皇兄抢完言丞相的亲后,听说被他打伤,现在虚的很。万一动怒,气坏了身子出了什么事儿,父皇将你身上的伤责怪在我的头上怎么办。”
萧厉看了眼萧卓身后数以千计的弓箭手。
箭上散着幽光。
一看就是淬了毒的。
萧卓料定萧厉会来劫囚。
逼供致陆夭漫昏迷后,萧卓可没闲着。
他调来了几千羽林军,守在外面。
只要萧厉敢劫囚。
萧卓就敢射死他。
劫囚致死,父皇想怪罪都怪罪不到自己的头上。
萧卓的如意算盘打得满。
萧厉凤眸摄着寒芒,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转身进了天牢。
萧卓立刻下了马,跟进去,“大皇兄这样做是正确的,何苦为了一个女人惹父皇不高兴。”
看着萧厉头一次受制于他。
萧卓心里的满足感被放大。
没有了麒麟军,萧厉一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萧厉寻了个干净的牢房,将草铺得厚厚的。
才将陆夭漫放到草坪上,让她平躺下来。
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顺着墙壁坐下来。
靠在墙上休憩。
“大皇兄不离开?”萧卓刚才的高兴劲渐去。
萧厉若不离开,他一会儿还怎么审问陆夭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