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要足够聪明,肯定猜到接下来,这货死不要脸的爬了上来,硬生生在我俩中间扒拉出一道缝,只是她刚钻来,床就剧烈摇动起来,然后我叫,
“妈呀!床要散架了,床要散架了!!!”
不过,这叫唤纯属杞人忧天,因为财经大学的床向来都是实木制成,别说我们三个,就是再来十个,这床都不带散架的。于是,当我们确认了床的承受力,便在几天后的夜晚,再次凑到了一个被窝。至于缘由嘛!那还得从军训的最后一天说起,
在这之前,如果你认真读过前面的章节,那么一定知道,数天前,我成功利用自身优势躲过了军训操练,请注意我提到的是操练,而并非军训,因为去了病号连,并不意味着你就能双袖一甩,爽翻天,嗨到爆。本着多劳多得,不劳不得的原则,为了拿到跟别人相同的学分,我们必须付出相应的劳动,体力不行,转战脑力。于是,从某天起,只要集合的号声响起,我跟杜淼外加几个体弱多病的小伙伴,就跟在学生会的干部身后,屁颠屁颠的去往系办公室,绘制军训板报。
关于军训板报,相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若你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花时间在这给你介绍,毕竟这里不是百度百科,你可以打开浏览器,自行Google一下)。作为展示军训成果的途径之一,学校早早便腾出校园的橱窗,并将系与系分隔开来,每班一个版面,图案要求原创,稿子必须手写。
当然,若是此刻你觉得,绘制军报对于我跟杜淼来是一场浩劫,那么,不好意思,送你一个“切”字,意思自己体会。
作为一个数月前还在高考作文中摸爬滚打的一溜炮将,喊口号,讲道理,对于本人来说,那简直就是信手捏来,毫无压力。而杜淼呢,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但怎么说也是通过省统考的美术特招生,所以当我俩配备上了现代化武器,手机,电脑,IPAD。竟然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搞定了面前的两块板子,整的那个同我俩一组的女生直感叹自己命中有福,跟对了人。
当然,搞定板报后,循吏我们要将它们送到学生办,只是当我俩抬着板子上了三楼,杜淼突然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