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都是男的,一个有二十多岁,一个有些胡须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他们的胸口贴有一张信息卡,“进出境事务保安局”。为首的那个三十多岁的保安是队长,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本夹子。
“喂,前辈问你们呢,真是群沒礼貌的家伙!”年轻保安对着店里面忙碌的工作人员喊了一嗓子。
“來了,來了,长官们你们要找谁啊?”剑雄老爹拄着拐杖陪着笑走出柜台。一边却将一只手伸到身后对着水边使劲摆了摆手。
那意思是,快躲起來,快躲起來,保安來了。
激灵的水边看到了,知道事情不太妙,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朝货仓躲去。她來到国的时候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哪里的人她也不知道,身上也沒有任何身份证明。
就是保安上门前來查了。不得已,她决定暂时避避风头。
“我们來找一个叫水边的姑娘,有人举报说她沒有身份证明,是黑户。现在我们怀疑她是花国人,特意偷渡到国的。传她來问话。”那个为首的保安大叔低头看了一眼剑雄老爹,又把下巴硬邦邦的撅得高高的,一副高傲地样子。
举报水边?说她是花国人?
老爹面一暗,要知道国的管理模式是民只要沒人告发,就不会有官老爷來管闲事。
谁会无聊去举水边啊,不用说,肯定是对面那群跟他们顺心鱼档一直作对的孙子!
果然,当剑雄的目光瞥向对面小园鱼档的时候,发现小园他们正在对面的窗户里朝这边鬼鬼祟祟地探头张望,看到剑雄看他们赶紧心虚地将窗帘放下,躲起來。
“嘿嘿,两位警官,水边姑娘刚刚出去送货去了。要不你们下次再來吧?”说着,剑雄老爹掏出一包香烟,敬给他们。
“不抽,不抽,什么破烟啊。我们今天就是來公干的,赶紧叫水边姑娘出來,不然你就跟我们走一趟!”说着,那个保安竟然从腰里掏出个手铐比划着要拷老爹。
“别,别,水边今天真的不在,我又不是罪犯你不能拷我。”老爹有些來气了,语气生硬起來。
“少废话,把你带走,看那个水边现不现身!”保安们按住剑雄老爹,不管他的挣扎与愤怒就要上手铐,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下。
话说,这俩保安可是拿了小园他们不少的好处,办事当然要卖卖力气,人家还在对面瞅着呢。
“住手,你要找的人是我,放开剑雄老爹!”看到事情发展得不对劲,为了不连累老爹。水边毅然决然的挺走了出來。
“你就是传说中的水边姑娘啊,啧啧,长得可真是漂亮。”那个为首的保安看到漂亮的水边走出來了,竟然猥琐的差点流出了口水。
“放开老爹,我跟你们走!”水边盯着他,一脸的不屑为首的保安摆摆手,另一个小保安就顺势松开了剑雄老爹。
“美丽的水边小姐,请吧!”为首的保安弯腰对水边做了个请的姿势,也沒为难她,押着她坐进警车离开了。
“水边不要怕,我现在就去请律。”车子后面传來老爹焦急的呼喊声,一边喊,一边还用拐杖气愤地敲敲击着地面。
进出事务保安局。一个审讯记录室里,灯光昏暗。
几个保安坐在一张大桌子后面,对面是一单独的座位,水边就孤独地坐在那里。
“咳咳,对面的小妞,你叫什么名字?”还是那个三十多岁的保安队长,这会他正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转着椅子悠闲地提问水边。
“水边,水边,你们不是知道了吗,还问!”水边白了他一眼回答。同一个问題都问了十遍了,他们也不嫌烦。
“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这是规矩。”一个保安拍着桌子接口道。但是还沒说完,就忍不住皱着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保安队长皱了皱眉头,继续喝茶。都问了十遍了,还是那些回答,一点线索都沒有。难不成这个女人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住不知道住在那里,名字都是那个叫剑雄老头他们跟现取的,身份信息也沒有。上哪里去查出处去?
虽然这个叫水边的女孩子长得很高大,有点像花国人,但是证据不足啊。
要知道花国和国之间早在生化危机一开始就用坚不可摧的网罩将海底隔离开了,连条大点的鱼都游不过,何况是人。
这个叫水边的女孩子不可能是渡來的。
还有,哪有花国人几个月就会说国语言这么流利的,连当地的土话耳音都说得那么标准。举止礼仪更是沒得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