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女人,你这样看着我,只会让我更加的冲动啦,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多么的妩媚吗?"某禽兽男得意一笑。
"路向东,你混蛋,自己无耻,还怪到我的头上"白末凉瞪了他一眼,"时间不早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耗着了,我要赶紧去上班"
呜呜~不知道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如果第一天上班迟到,她恐怕直接会被炒鱿鱼的,那多丢脸啊
"小凉儿,不要担心吧,放心我会罩着你的,上班什么的先放到一边吧,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某禽兽笑米米道,抓着她的细腰微微的移动着,唇里发出暧昧的喘息。
感觉自己大腿根部时有时无的摩擦过他的棍子,白末凉满是羞恼,抬起没有被压制的手想要将他的爪子从自己的腰上移开,"路向东,你无耻下流"
"小凉儿,无耻也罢,下流也罢,你就先满足我吧"某禽兽可怜巴巴瞅着她。
那表情可怜兮兮的,好像传说被抛弃的狗狗,那么的惹人怜爱,假如他的要求是不是那么的无耻,或许白末凉或会心软, 只是此刻……
"痛……女人你干什么啊"她竟然揪他的耳朵,太可耻了,如果让南风裘和夜半赫那两个家伙知道岂不是要笑死了。
"你知道疼,路禽兽,你放不放开我?"白末凉视线落在了钳制着自己腰间的大手。
"哼,女人,我就是不放"路向东忍着耳朵上的痛楚,摆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小我到媚会。"你---混蛋"这家伙太混蛋了,白末凉气急,站起身,咬住右侧的耳朵,威胁。"你放不放开,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1711151519Nub。
"哼"某男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你咬吧,以后我娶不到老婆,我就赖你"
"你----"白末凉气急,对着他的耳朵用力的咬了下去。
"笨女人,你来真的啊"路向东将自己的耳朵拯救下来,不敢置信的瞪着得意洋洋的女人。
"哼,谁让你欺负我呢?"白末凉得意一笑,突然他的双手移开,她娇俏的臀落在他的腹部上。
只听到一声闷哼声,路向东大灰狼脸上猛地发出了及其痛楚的表情
"路向东,你没事吧"她只是一轻轻的咬了她的耳朵一下,不至于喘息那么大吧。
"哼,女人,你让我咬一口试试,!!!"路向东感觉小女人娇俏柔软的臀贴在自己的欲望上,舒服的直喘气,然而面上却露出了一抹非常痛楚的表情,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一会控诉状。
"我……对不起啦,谁让你先欺负我呢?"白末凉涨红了小脸,见他的表情如此的痛楚,不由的心声愧疚,"我帮你吹吹吧,那样或许会好点"
"好吧"路向东勉为其难的样子,心底却要笑翻天了,将自己的脑袋凑到了她的面前,笑米米道,"女人,你可不能在痛下杀手了哦,不然我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知道啦,路向东,你不要这么啰嗦"明明是他自己犯的错,现在她反倒成为被指控的,白末凉欲哭无泪,将路向东问候了N+1遍,白末凉心底才舒服点。
"女人……你看够了没啊,我的耳朵肯定已经红肿了吧"小女人凑到了自己身边左看右看,了,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身子酥麻个不停,嘴里可怜兮兮讲着,意图博取她的同情。
"路向东,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呀,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牙齿印啊"白末凉无奈,浑然没有发现某禽兽的别有用心。
"什么叫小小的牙齿印啊,女人,你几乎害了我破相了,以后我的身心受创,那可怎么办呢?"某禽兽继续不满道,"女人,你要好好的安慰我"
"好啦,你不要生气啦"白末凉无奈,酥手轻轻的揉了揉他的耳朵,以示安抚,"路向东,怎么样了,还痛吗?"
"继续,你好好的吹吹"小女人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挪动着,雪白柔软的浑圆欲遮未遮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路向东虽然饱受了眼福,身心却饱受了痛楚。
睡觉只能看不能吃呢?假如被小女人发现了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知道啦,路向东耳朵已经不红了,现在好了吧"白末凉揉了揉自己已经酸疼的手,皱眉望着路向东。
却发现他神色满是痛楚,额前的汗水顺着那张绝色的脸庞上不断的落下……有些甚至滚落到了他性感的脖颈间。
白末凉突然发现眼前的路向东出乎意料的性感,尤其是那不知道何时敞开的衬衫,露出了那结实的肌肉,性感的胸膛,无不散发着男性的魅力,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