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先把女儿抱到里面书房这样隔音好的地方去,然后出来对李秋实大声吼道:“李秋水,你看看你又在做些什么?!刚刚阿萝还在这里,你就敢这样做,你就不怕她跟着你学坏吗?纵使咱们是江湖中人不必像普通女子那样三从四德,但你现在连最基本的妇道都不要守了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不觉得你变得,变得……”水性杨花之类的话无崖子实在说不出口骂自己曾经的师妹,现在的妻子,他只能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个我从小看着长大是师妹究竟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纵使无崖子那两个变得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李秋水却也能知道他的大概意思,她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五个字,苦涩一笑说道:“师兄,你爱我吗?”
无崖子拧着眉头说:“师妹,你做了这样的事难道想说你是因为爱我才这样做的吗?那对不起,你喜爱一个人的方式太过怪异,这样的喜爱我可能承受不起。”一个只要与丈夫有了矛盾就不想着和解反而是想方设法的找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让丈夫吃醋,试问那个男的能忍得了这样的事情?
李秋水凄然道:“师兄,师妹从小就开始心悦师兄了,这么多年了,我从没想过假如有朝一日我没了师兄,或我不爱师兄了会是个什么样子。”“师兄,你真的爱过师妹吗?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师兄的心,师兄的眼神都不在师妹身上呢?纵然我与师兄成了亲,有了阿萝这样的不安也不曾减少过半分去,师兄啊师兄,你说师妹该怎么做呢?”
无崖子稍展了展眉说:“我俩已是夫妻,说这些还有什意思呢?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安安稳稳的陪我度过余生。前些日子我俩夫妻不也默契得很吗?那样难道不好?”
李秋水忽然古怪的笑了一下,她这一笑吓得出来偷看的青萝连忙提起了心神。只听她说:“是没什么不好,可又有什么好的呢?师兄自有了阿萝之后连碰我一下也不愿,那样的生活,若不是师姐不在,与当初师父闭关时咱们师兄妹在一起时又有何分别呢?”
她顿了顿继续道:“其实两年前师兄出门之前的那一番话给我感触颇深,要是师兄真能就像我手中线轴另一端的风筝该多好,那样师兄就能永远都离不开我了,所以,师兄,你还是永永远远的陪着师妹吧。”
她说着就动起手来,口中还大喊着:“丁春秋还不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