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刚在澡堂泡澡被我直接从池子里抓回来了。”黑子解释说。
阿基看着身上围着一圈黑色麻布的老鼠,摸着下巴说道:“黑子哥果然厉害。”
黑子用脚一踹那老鼠的屁股嘲笑说:“你是不知道,他娘的这小子今天够胆,伴晚那会干了那档子事还敢回去打麻将,打完了竟然还敢去泡澡,还真当我黑子是吃素的啊。”
老鼠在地上冻的簌簌发抖默不作声,虽然是春天,但不穿衣服还是挺冷的,再听到黑子话,他心里更是觉得悲催到极点。不是老鼠够胆,而是因为他牌瘾太旺盛了啊。本来吧,今天在柳春街狂K了黑子的小弟,按理应该是先躲起来避避风头,可是牌瘾实在是太大了,一天不打心里就难受。然后老鼠想到在榆林路,自己的地盘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又带了几个兄弟回麻将馆打牌。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否能说老鼠的运气好,打了一晚上的牌竟然赢了不少。牌局散场后,赌友和小弟们都吆喝要他请客到洗浴中心泡澡,再找个**泄泻火。老鼠毕竟是赢了不少不好意思拒绝,更不能说担心黑子报复不去吧,所以就硬着头皮带着一伙人去了市区找了个洗浴桑拿。
而黑子的小弟亮仔,一直就在打探着老鼠的行踪。而当黑子了解到老鼠在麻将馆打牌时,就让亮仔密切关注,绝对不能让老鼠离开视线之外。黑子肯定不可能带人直接上麻将馆抓人,那是恶虎堂的地盘,驻扎了至少一两百号人在附近。等到老鼠一群人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时,黑子只带了三了兄弟过去,一人提着一把大砍刀大摇大摆的进了洗浴中心,没有人敢拦更无人敢表示不满。黑子闯进去后,老鼠刚在水池里泡的的很爽准备就打算找个妞干一泡时,黑子几人迅速把他从水池里用麻袋装起来带走,离开时老鼠的小弟们都不敢动,更不敢上前阻拦。
“小铮,人带来了你说怎么处理吧,今天都听你的。”黑子对颜铮说道。
颜铮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还真没这方面的经验,他其实心里也恨极了老鼠这个人。
“黑子哥,还是你看着办吧。”颜铮最后只好这么说。
黑子看着颜铮额头缠着砂带,左右脸上也贴着药膏,血丝现在都还能看见,不禁摇了摇头。
“你还是太善良了。等会哥教教你。”黑子让自己几个兄弟把老鼠再装进麻袋说:“我们到楼下的公共厕所去,那边安静。”
在颜铮宿舍楼下不远处,有个公共厕所,到六点就会被锁上,阿基只是用细铁丝随意的拨弄了下,就把门撬开了。一伙人进了公共厕所再往里面把门关下,一般晚上也很少有人到这边来。
“黑子哥怎么弄呢。”阿基兴奋的对黑子说道,平常也没少干虐待人的事。人心理都有施虐倾向。
“他不是喜欢往人嘴里撒尿吗?今天让他喝个够。”黑子说。
“好勒。”阿基和亮仔两个人抓住老鼠的头就往小便池里放,老鼠此时浑身其实并没什么力气,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努力闭着嘴。小便池的管道因为经常打扫的不透彻,所以池子里现在蓄了不少尿液,骚气逼人啊。“呜呜。”老鼠闭着嘴也没用,那些浑浊暗黄的尿液都往鼻子里转,无法呼吸,张嘴便是一口尿喝了下去。
“饶了我吧,黑子大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刚老鼠一直在死撑,充硬汉,这下被折腾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真的是一把鼻涕一把尿的,可伶兮兮。
站着的黑子几人混的这么久,心里的同情心早已磨灭,就连颜铮此时也是没什么情绪变化,默然的看着老鼠喝尿。
“继续让他喝,”黑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小便池的几公升尿好多都灌进了老鼠的肚子里去,老鼠鼻子嘴巴灌满了尿,头发也是湿淋淋的沾满了尿液,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操,真骚啊,早知道老子刚应该找个塑胶手套戴上。”阿基跑到一边拧开水龙头洗手,同时还贱贱的嘲笑着说。
老鼠挺着微鼓起的肚子,无力的躺在地上,麻木的眼神瞪着着微黄的灯泡,有点长的头发丝腻呼呼的成好几小撮贴在脸上,好似凄惨。
“黑子大哥,这样够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吧。”老鼠有气无力的说道。
颜铮看这老鼠那副摸样,心里的憋屈气恼也消去一大半,刚想跟黑子说算了就这样吧时,只见黑子走上去猛踹了老鼠一下脑袋说:“装的好挺像一回事吗?这样就想让我放过你?你是刚出来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