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里,刘子遥便在妻子前面埋怨秦目的种种不是,甚至连辞职的想法都有,他觉得自己不适合眼前的这份工作。
妻子一时不知怎么安排丈夫,感觉丈夫这次是遇到个极品,每个人都是悲剧,但每个人又是悲剧的制造者。妻子本以为像秦目这种没事找事不想吃安稳饭的人应该在那种小企业里才有,因为在小企业里很多人被压迫惯了,一朝得志便开始让周边所有人都没有好日过。妻子想不到在顺天国际这么大的企业里还有这一类极品。
这一夜妻子没有过多再谈论秦目这个人,她虽然没有见过秦目,但基本上可以从刘子遥口判断出秦目的为非作歹。
刘子遥明白作为一个男人老是在女人面前唠叨另一个男人不是件很聪明的事,真有本事想办法对付他是不是?而不是在自己女人面前有如此之多的埋怨,这不符合一个男子汉高大的形象。
等睡觉的时候,刘子遥终止了对秦目的各种埋怨,他不想成为另一个祥林嫂。
妻子这一夜又把她的性感内衣穿上了,这很明显是在向丈夫传递着一种信号,刘子遥立马抛弃掉白天所有不痛快之事,轻轻地把妻子搂了过来。
“你再在办公室里忍忍吧。”妻子像个小可爱一样躲在刘子遥怀里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战胜他,不要因为有那样一个极品而影响到我们。”
刘子遥点了点头,有此娇妻,夫复何求呢。
妻子看丈夫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她终止了所有不愉快的话题。
此时的刘子遥当然更不会考虑这一类的问题,一如之前父亲那十几万的医药费一样,他是既得利益者,即便想到这个话题,他也不敢当面问妻子,他只等着妻子主动跟自己说,她不说,他就不问。
激情过后,刘子遥满怀幸福甜甜地睡去,而妻子却仿佛若有所思。
也只有妻子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爱眼前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做很多事,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她也可以学会做很多事,一如刚才二人在亲热之时的那些缠绵动作,这些动作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她自信眼前的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天亮之后,妻子还静静睡地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干净纯洁。
刘子遥在妻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起床了,他知道今天单位给妻子放了两天假,妻子这两年以来实在过于辛苦,几乎所有的日子都马不停蹄,日夜赶工。好不容易轮到妻子休息两天,刘子遥一定要让妻子休息个饱。
为了犒劳妻子,刘子遥这一天还专门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餐等妻子起来。
刘子遥考虑清楚了,秦目是自己工作以来碰到过最大的困难,他得独自应对,不能老在妻子前心生怨言,作为一个男人,老在妻子前面抱怨是很没有出息的一件事,他已决定以后不再在妻子前面谈论与秦目有关的任何话题。
韩梅说是说暂时被调离,其实刘子遥心里很清楚,这是办公室里用来安慰自己的,从他第一天进入顺天国际以来,就不存在暂时调离岗位这个概念,只存在永久调离。韩梅的工作现在被刘子遥接手,怎么可能是暂时调离?
这半年以来,刘子遥适应了有韩梅在的日子,虽说她只是自己一个工作上的帮手,但在某种程度下韩梅更是他的一个女同党,一个红颜知己,甚至是除妻子之外的一个伴侣;现在说失去就失去,刘子遥心里的失落可以想象。
韩梅被调到五星乡的第一天,刘子遥便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知道韩梅调到五星乡的消息暂时没有多少人知道。韩梅很高兴一到五星乡就接到刘子遥的问候电话,感觉自己在刘子遥心里毕竟还占有一个位置。
刘子遥说:“你现在被调五星乡去,你老公什么态度?他肯定很不乐意吧?”
韩梅说:“师兄你......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我结了婚?”
刘子遥说:“你藏得倒是挺严密的,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你够坏的啊!”
韩梅说:“我那是一场闹剧,现在已经结束了。”
刘子遥说:“什么意思,吵架了?”
韩梅说:“没吵,我们都是老大不小的人,哪会这么幼稚。我们已经离婚。”
刘子遥吓了一大跳说:“离婚?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韩梅说:“就昨天,他本来很不愿意,但我要离他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