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遥说:“我也担忧啊。”
周鹏说:“其实男跟女的最根本的区别就是男的比女的上面少一点,下面多一点而与,但通过一些影视,络以及一些文学作品把这些东西神秘化高大化,其实都是一帮无所事事找不到老婆的家伙意银出来的。搞得人生除了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了别的追求,整天要死要活的,这玩艺几乎花掉学生在校园二分之一以上的时间,你说这个社会要发展,生产力要提高,学生最好的黄金时间就是大学四年,你光花在男女关系上都用了二分之一以上的时间,还谈什么发展社会啊,还谈什么跟其它发展国家搞竞争啊?”
刘子遥说:“你说话真的好通俗易懂啊,你的课肯定蛮多人听吧?”
周鹏说:“听的人也不多,很多学生嫌我烦,嫌我爱讲大道理,现在学生都很叛逆,很多人不是很喜欢听我讲这些东西。”
刘子遥说:“现在也是整个社会环境造成的,眼里整天只有女人跟钱,当学生的因为开销都是家里的,他们跟社会上男人的区别就在于他们的眼里只有女人,女人眼里便只有男人。这个确实蛮让人担扰的,最好的黄金学习时间都花在了与女人住在一起上面,亦或者酝酿与女人住在一起这个东西上,确实让人很纠心。”
周鹏说:“你说说我们还怎么去跟那些发展国家比,去跟它们的工业能力分胜负,去跟他们的生产力一较高下。都不用比了,比学生便可以比出来。”
刘子遥说:“人家在发展国家男女关系都不是个事,男女关系只是占他们生命中的一小部分,而不是这种什么二分之一,或者二分之一以上,你这个男女关系都占了二分之一以上的时间,那还能做什么事啊?”
周鹏说:“对啊,学生这样,老师其实也一样的,为了个职称弄虚作假,甚至还带头出去与女人住在一块。总之这个社会给我的印象是很浮燥,想要钱的得不到钱,想要妞的得不妞,想要帅哥的得不到帅哥,想要与女人住一起得不到住不到一块,想要职称的得不到职称,于是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笑脸都难见到一张,性格孤僻,动不动喜欢发火,总之人见人厌。”
刘子遥说:“哇,你是教社会学科的吧?”
周鹏说:“我是教心理学的。”
刘子遥说:“那怪不得,我们不要聊这些省兴的话题,你还是聊一下我姐吧,你是不是真心爱我姐的?”
跟周鹏切换话题仿佛要经过一段时间,周鹏半天才从之前的话题抽身出来说:“你姐这个人还不错,蛮传统的,形象也还可以,不过我们才认识那么短的时间,用爱来形容,实在有点早。”
刘子遥说:“那你好感还是有的了?”
周鹏说:“我之前结过一次婚,我之前那老婆是我同校的,是教英语的,我们离婚的原因是她嫌我啰嗦,其实是嫌贫爱富,觉得我教心理学薪水不高。”
刘子遥说:“那她现在哪去了?”
周鹏说:“她已经没在我那学校干了,她已经嫁到国外,最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她之前一直反对崇洋媚外,教学生的时候说我们任何时候都要爱国,但最后她却嫁给一个外国人。”
刘子遥笑着说:“整天把那些民族啊国家挂在嘴边的人都这样,总感觉自己是全天下最爱国的人,其他人都是汉奸,那种人其实是典型的汉奸,总想着靠喊几句爱国的口号就想升官发财,不是人人都可以做那个周什么平的,再说那家伙现在也销声匿迹了,不知所踪。”
周鹏说:“对啊,我们不要提那种人了,那种人其实很虚伪。这个事我想好了,我虽说薪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但供养一个普通女人还是没问题,只要你姐计较我这个,就没问题。还有我这个人的思维已经固定,如果叫我弃文从商,我暂时是不想的,以前我那个老婆一直嫌我薪水不高叫我去做生意,我没有答应,她后来便与我离了婚。”
刘子遥心想杨兰的钱足够堆满你那个宿舍,还需用你的钱?刘子遥说:“我姐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再苦的日子她也过过。”
周鹏说:“不过我看你姐的开销还是蛮大的啊,我虽不知道她用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名牌,但我感觉应该价格不菲。”
刘子遥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姐在她所在的公司是元老,都十几年了,工资应该比你还高。”
周鹏说:“这让我有压力啊。”
刘子遥说:“千万不要有这种大男人的想法,老婆有钱不是更好吗,难说一定要找一个连内裤都买不起的吗?没必要啊。”
周鹏说:“你说话好像也蛮有说理的,你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