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声明。读大学,没问题。我可是学生中的败类。实话对你说,我当年打架被学校开除的。到时,我搞出了什么名堂。你别怨我,我丑话说在前面。”宋提查弄不明白,大小姐哪根筋搭错了,逼他读什么书。你又不是我父母怀揣着什么盼子成龙,复兴家族的伟大梦想;你不过是我的老板,我给你打工卖力就是了。
泰莎小姐看他鄙夷不屑的神情,知道他是不省油的灯:“放心好了。到时,有素察跟着你。你不用打架。你想打,有人帮你打。”
“什么?我控告你,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别以为你班家有钱,我辞工不干了——”可是宋提查说不下去了,为了星力,他要忍;为了他肩负的特殊使命,他更不能意气用事。刚才要是对别的老板说这样的气话,绝对让你卷铺盖走人。
泰莎小姐看他不敢说了,知道他的尾巴被他踩痛了:“班家大门打开的。你要走人,我不留你。世界上要是没有你宋提查,这世界就不转了?我就不相信。我为什么让你读大学?你别以为我班家拿钱打水漂。在你身上的投资,就要有回报。我班家培养出来的人,必须无条件地为我班家效命。明白吗?”
“明白。大小姐。”宋提查被她整得有气无力。
“中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老爷子要见你。你要有点精神,可不要给我丢脸。别这副摇来晃去,没有半点正形样子。老爷子可是最注重人的涵养气质。拿出你最好的精神状态。Doyouunderstandme?”泰莎小姐最后来了一句简单的英文。宋提查摸着脑袋:“免了吧。有什么好见的?他老人家一分钟听说能赚千百万,我可不能耽误他老人家的赚钱。”
宋提查一脸苦瓜相,他最怕见大人物,就像小时候被班主任叫进办公室,那可是人间地狱。他最怕时老师的办公室,现在心里都有阴影。后来,他被捉住,受了很多酷刑,他可能在老师办公室就受到了严格的训练。那是后话。
手术室的大门,砰地打开了。终于推着病床出来了。椰香静静地躲在床上,插着氧气,输着液,脸白得如一张蜡纸,还是昏迷不醒。
“大夫,椰香怎么样?”宋提查忧虑地问。
“手术很成功。但是她能不能醒过来,要看她的精神、毅力,还要加一点运气了。”主治大夫也不抱太大希望,他还是寄予无限的美好愿望,“但愿她命大福大,她能战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