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颂卡派人来接妹妹一行,可千颂卡回头之间,宋提查消失在人海之中,她怅然若失。
宋提查戴了口罩和墨镜回到了班布卢大酒店,纳瓦信和巴色正在全程监看优素福的一举一动。
他们记下了几个重点时间段。第一个,八点钟与伊莱共进早餐。两人的早点并不丰富,是法式早点,奶貉、三明治、水果沙拉、藏青花。优素福想起什么事,哑然失笑。
伊莱喟然长叹:“夫人,还想昨晚的事,年龄大了,有点力不从心。想出去度假,董事长总不批,真是抽不开身。”
优素福无比娇气地说:“夫君,不要说你不行,你行,折磨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我笑什么,你没弄懂,就借题发挥。其实,你每天健身一个小时,晚上打打球,已经够运动量了。”
“那你笑什么?”伊莱定定地注视着夫人,她总觉得夫人丰韵犹存,他力不从心。
“我笑,那颂卡这个笨蛋。”
“那颂卡?我不是说,你少跟这个人接触,这个人背景很深,眼中有奸诈之相,不可轻信他。这种小人,只会拍马溜须还会什么?”伊莱一听优素福提起那颂卡连吃早点的胃口都没有了。
“天竺商人卡努薄丘你认识吗?‘阿思静美’是享誉国际的天竺沉香集团,经营的香木饰品、熏香、原木家俱畅销全球。”
伊莱若有所思,淡淡地说:“听说过‘阿思静美’,没跟‘阿思静美’打过交道,也不认识卡努薄丘。什么样的人?值得你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