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王哈哈大笑:“老朽不是托大,你应该叫我一声师伯。”
陈晖早就试出来了,他的招数的确是少林金钢伏虎拳法,她忙施一礼:“见过师伯。”
因为人多眼杂,不便挑明彼此身份。白龙王挥手让陈晖免礼,他缓缓说道:“老朽,早间起来按惯例修行早课,颇觉心神不宁,因此开天眼以观天象,上天垂象:煞气狂北斗武星君。我知道小家伙冲犯了煞气,因此老朽从白龙庙让小女开车过来,一探究竟。从脉相来看,他正在闭关,疗毒,运行的是龟息大法。老朽助他通三络,逼毒气下行,从掌心涡箕涌出。”
陈晖听大师所言,再看宋提查脸色血气开始褪色,白龙王再推以真气,宋提查指尖的雾气渐浓,水冲上去,色更黑。陈晖也从旋玑穴输入真气,助他血气归宫,内息调匀。宋提查本元渐回复,毒气下泻完毕。
血气慢慢回宫,恢复了肉色。宋提查缓缓睁大眼睛,看周围全是焦灼的双眼,特别是泰莎小姐搂着她脖子鸡啄米似的亲过不停,热泪滚滚地打在他的身上,他再才看见他像一个人体标本,像人博物馆展览。他赶紧一个空翻,空中溅起无数水花,他已稳稳落到衣架上,裹进了浴袍。在场的兄弟看得目瞪口呆。
宋提查一眼见到了白龙庙里的白龙王大师,忙向他合掌行礼:“多谢大师。”
大师面色和悦:“天人自有吉相。凡事小心在意。老朽告辞了。”
“大师可有开示。”宋提查恭身相请。
大师在他手掌上画了一道符,宋提查觉得这是一个风字,不知何意。大师写罢拂而去,衣冠飘飘,真有仙道骨。
众兄弟、姐妹见宋提查安然无恙,气色依旧,都围了上来。
泰莎小姐推了他一下:“你吓死我们了。”
宋提查道:“毒火攻心,明不明白?我运气调息,可是有点力不从心,好在有大师相助,驱尽了体内的寒毒。你看,我现在神情智爽。”
泰莎小姐眼泪汪汪,扑进宋提查的怀里:“大师说你是真人。真的吗?”
“信者有,不信者无。”宋提查说得含糊,他让众兄弟回房休息,只留下陈晖、泰莎小姐和帕米长小姐。四个人你瞅着我,我瞅着你,互相对视了片刻。其实,帕米长小姐和泰莎小姐熟悉的,谈不上什么交情而已。两人都不看惯彼此的矫情,矫情的人不喜欢别人比她更矫情。
陈晖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我声明,我是局外人。”
宋提查却饿虎扑食,想把她扑倒在卧榻上,可是陈晖的身手并不亚于他,她连接他几招,当然陈晖毕竟是女人,功力远逊于宋提查,可是宋提查不敢使狠招。陈晖见招拆招,并不落下风。
帕米小姐和泰莎小姐两人斗鸡眼看了半天,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也大打出手。帕米小姐是受过特种军训的,泰莎小姐则受过陈晖的真传,两人一个使的是一招致敌的捕俘拳,一个打的六合拳,也打得虎虎生风。好在董事长的起居室,豪华宽敞。一对在床榻上打,一对在地毯上打。
宋提查与陈晖同门同派,都是同一套功法。你进步三摇手,他虎抱头;你三轰手,她上步冲天炮。你来我往,拆了数百招。可是,地毯上的两个死对头,却打得衣衫不整,一个个鼻青脸肿,帕米小姐想用锁技,锁住泰莎的颈部;而泰莎却用六合拳的小鬼蹬门,将帕米屁股重重地蹬了一脚,一个虎扑,将帕米小姐压在身下。泰莎小姐犯了策略错误,她擅长拳打脚踢,怎么能跟她纠缠在一起?帕米小姐的巴西柔术,一个勾腿,反身将泰莎勾倒在地毯上。泰莎小姐被按在地毯上,帕米要羞辱她,一把扯掉她的丝娃来长裙,顿时,她春光大泄;泰莎小姐顾不得这些,她借她撕裙子之际,一个抱腰摔,将她推按在地;帕米意欲摆脱,泰莎一急,将帕米的金线泰丝长桶裙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