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喝醉酒,就说醉话,不理你了。”俞淇美嗯了一声,说得她有点羞答答的样子。李长廷能有今天,老婆的活动能力,那是勿庸置疑的。所以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艳妇帮他攻关。
俞淇美先跟田归农碰了一杯:“归农,未满四十岁吧,看起来好年轻。这么年轻,就进了常委班子可了不得。”
田归农忙说:“嫂子,我四十五了。嫂子,未到三十吧?”
“归农,归农啊,你什么眼力?”李长廷用筷子点着,笑得差点给呛住了,“她呀,哎呀,我莫揭她老底。不然,今晚不会让我动一个手指头。你说十八都好,你看她美的,还少女呢。好单纯、幼稚,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哈哈哈。”
李长廷给人的感觉,他幽默风趣、平易近人,还愿意与兄弟们共享。其实李长廷也不是什么好鸟,养了一个明星,一个女大学生,还与一个外贸集团的一个女老总鬼混,凡是与他有一腿的女子,他收拾的X毛就有一玻璃樽了,他就有这个嗜好,每次完事必亲手拔下一根,决不重复。当然他也看得开,为了前途,他会义无反顾地叫俞淇美送上门去。不过在凡人眼里,两人恩恩爱爱,夫唱妇随,一对模范夫妻。
几杯酒下肚,气氛有点热火。酒是颠狂之药。李长廷会接个电话,他一接电话会说上半个小时,估计是他的红颜知己。
这里两个男人垂涎欲滴,被俞淇美撩拨得骨酥心痒,可她是省二把手的夫人,怎么会跟他一个年轻晚辈乱来。但俞淇美就不时来个孔雀开屏,欲掩弥彰。想想看,大领导都被俞淇美弄得神魂颠倒,何况一个新任省委常委。
田归农知道,李长廷故意让夫人撩他的,他要装着神魂颠倒,投其所好:“夫人,我醉了。夫人,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
“是吗?老赵,你闻到了没有?”
“哟,咱们英雄所见略同。小俞,我第一次见你也这样说过吧?我估计百个男人,百个男人都闻得到。”
“你胡说什么啊?哪有那么多?就一个男人,我都侍候不好,经常挨批,我可是如履薄冰。这位爷,热了说烫了,冷了说凉了。唉,什么时候有人侍候我才好。”俞淇美故意话中有话。
“归农愿意侍候夫人一辈子,甘为夫人效犬马之劳。”
“哇,老赵啊,你俩真的是不是看了同一个剧本,怎么说的台词是一样的?人生就是一个大舞台,我们都在演戏,每个人一定要演好自己的角色,不然一辈子也不会出彩的。这话谁说的?”
“夫人的金玉良言啊。”赵鹏离夫人的脸只有一丝丝远了,但就是没挨上,这就是艺术。
田归农知道今天不给夫人献上一份孝心,以后就不好进屋了。他斟了一杯酒,眼睛乜斜着她粉嘟嘟的脸蛋:“夫人,我有一个别墅山庄,一个海外商人送我的见面礼,那里依山傍水,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我想,那山庄就在泸沽湖畔,夫人爱吃泸沽湖里的鱼,我们也可以经常来撑饭吃。夫人,这是钥匙,房卡、房产证,手术齐全的,合法的。请夫人赏脸收下。”
俞淇美没想到田归农出手这么大法,在她黄脸婆上舍得花这么大的本钱,其实这是冲着二把手这块金字招牌来的。俞淇美看了一眼,还在煲电话粥的老李,又瞟了一眼刘鹏,刘鹏看着天花板:“要收,快点哦,不要等老虎出来。”
俞淇美像得了暗示,真的把这些全扫进了她的手提包里,动作之快,比小偷慢不了多少。
“笑什么?”俞淇美噌了一下赵鹏,赵鹏装着没感觉。俞淇美意味深长地说:“记得双休日来玩哦。”
“一定,一定。我陪夫人再干一杯。”田归农装着不胜酒力,身体倾向俞淇美脸蛋,但没碰上,说明田归农把握的尺度恰到好处,他是装醉的。他演得很像,不会演戏的人,进不了官场。
李长廷挂了手机,连声道歉:“什么人?吃餐饭也不让我安生。跟她说了一百遍,我有客人。我怎么可能丢下客人,去会见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个世界沽名钓誉的人太多了。安排我见她一面,电视、报纸上露个脸,这有什么意思?还找到了玉娥求我。玉娥,这孩子太不晓事了。这样的事,死缠烂打,非要我点个头。”
“谁让你吃她的豆腐?”俞淇美撒娇似地说。
“你们女人啊,什么时候不争风吃醋了。就是一个政治家了。铁娘子撒切尔夫人,你们知不知道?有一天,她回到自己家里,发现他丈夫正与别的女人鬼混。她抱歉似地说:对不起,老爷,我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这才是政治家的风度和气魄。”李长廷像是说俞淇美,其实是给田归农上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