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我也讨厌她,她很摆谱的仗着她是这里的老手了,上上下下都很熟,对我们新来的她是颐指气使。我要是不听她的,她会跟领班串通整我,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木欣宜是一个有教养的大学生,当然不会跟一个社会上混的老手唱对台戏。
“你怕她,我可不怕她。好了。你还是跟我学瑜珈吧。咱们一起来修行坦特罗。”宋提查这回是真的带她修行喜马拉雅山瑜珈,真的给她解密禅语。
第二天,木欣宜答应带着宋提查去皇家社科大学。他可以申报预科生,也就是要学习一段时间拿到考试资格,然后才能报考皇家社科大学。宋提查可要速成的,学费交多一点无所谓,主要是一个月就可以参加联考。宋提查一看这么多书,他头就大大了,但是他如果不钻研进去,有可能名落孙山,那么他就没办法进入皇家社科大学办案子。以前泰莎是逼着他读皇家社科大学,他头疼;现在为了挽救这个国家,他非得进入皇家社科大学,他才能解开红衫军之谜,红衫军百分之六十的成员都是有皇家社科院背景的大学生,有的还是官二或者富二代。
也就是说,宋提查既要查黄衫军的背景,同时也得查红衫军的背景。
当晚,宋提查果然直接钦点了木欣宜,木欣宜兴高采烈地来给他提供服务。宋提查泡完澡刚上岸,他隔着墙听到莒讷板着脸正在大声训斥木欣宜:“好啊,你是不是被他上了?”
“莒姐,没有的事。他是一个正人君子。真的,我只是给他按摩,陪他聊天,他压根儿就没有非分之想。再说,我长相平平,不是他理想中人,他对我没有多大兴趣,他只是喜欢跟我说话。可能他很孤独吧。”木欣宜惴惴不安地说。
“我只不过让你代班,他怎么直接点的名?肯定你在他身上特别下功夫,特别卖力,才把他迷惑住了。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莒讷的话有点酸溜溜的,“他昨晚有没有提到我?你要老实说。否则,他下次就见不到你。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
“莒姐,真的,他没有提到你。他一直在跟我聊什么瑜珈啊,我还教我做瑜珈呢。他说他就喜欢当瑜珈教练。还说教会我,我以后不用当服务小姐,可以开瑜珈馆,当瑜珈教练。现在瑜珈教练很吃香,收相当可观。”木欣宜的口才还是蛮好的,可以做到问一答十;但她这人太实忱,说话没有遮遮掩掩,可能想以诚意打动她,怕她真的会做出对她不利的确良事情。
“他不是丢了贵重物品?我走了之后,他是怎么处理的?说实话。要是有半句假话,有你好看的!”莒讷主要的目的还是奔这个来的。
“没有啊。我来之后,他提都没提;他不提,你教我说的那些话我就不用说了。他只问你去哪儿了?我说你不舒服,请假了。他就没说什么。他应该不在乎那些东西吧,开始可能丢了有点上火,事后觉得不过是些小东西,也就没放心上了。”木欣宜实话实说。
“他一直没离开你吗?”
“没有啊。他一直跟我一起做瑜珈,还教我修炼坦特罗。不信,我可以做给你看,还要他教我的密语,真的练起来很有意思。”木欣宜开心地说。
“这样吧。你帮我问一问他,我也想修炼坦特罗,我可以交学费。问他要多少钱?如果这事情办成了,我们以后是好姐妹,谁欺负你,我一定帮你出面摆平她。”
“好啊,我收下了。这么美的女弟子,学费也免了。”宋提查突然出现在她俩面前吓了她俩一跳,两人对视了一眼,显然宋提查在她俩背后站了一会儿。
“喂,我俩姐妹说话,你瞎偷听什么?”木欣宜跟宋提查熟了,她倒责怪起他来了。宋提查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故意听的哦。隔墙有耳的道理,你是个读书人,应该比我懂。我还以为你俩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莒讷脸红了红,说话有点口吃:“对不起,昨晚没有服侍你,请你别见怪。听说你丢的东西找到了,恭喜你。”
宋提查手上戴着一串蓝珀手链,脖子上也挂着那串朝天珠项链。宋提查鬼笑着说:“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昨天丢的?你记忆蛮好嘛。看一眼就记住我戴的物件。实话对你说吧。我的东西是丢不了的。别人拿去,我可以用空中搬物手法把它召回来。不信,你的东西丢了,只要你找我,我说对东西我也可以用空中搬物帮你找回来。”
“啊!”莒讷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知道她错怪了教主!原来,教主说的没错,眼前此人就是教主说的“贼王”。她竟然把贼王的东西给偷走了。这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