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被佩蒂格鲁骂得嘿嘿笑,他们才不会上她的当,你自己去摆平吧,兄弟是帮不了你喽。
熊建武摊开双手,兄弟们不敢沾她,她可不敢强硬地将他们捆绑在一起。佩蒂格鲁拧了他一把:“你女人够多的人。你又不是女人收容站。不许你碰她。你哪只手碰,我将斩你哪只手。”
“哇——”兄弟们故意夸张地叫喊。
熊建武敛去了笑容:“好吧。我们开会吧。开完会,放你们过去跟她们互动。”
会场马上静止了下来。只有熊建武一个人的声音:“这次针对欧元的炒作,我预测那是来势凶猛。我们的团队,这是罗斯切尔德的团队,还有国际三大基金::量子基金、株式会社、统一联盟。虽然是我们的合伙人,但各自勾心斗角,既有合作,又有竞争。有时给你的甜头,有时可能给你的是陷阱。这次完全是三大基金牵头,拉我们进去打边鼓。表面上是报我们上次拉他们入伙分了一杯羹,实质上很有可能让我们去当垫脚石。我们先听罗斯切尔德先生的构想吧。”
罗斯切尔德霍地站起来发言,熊建武示意他坐下说。罗斯切尔德很感激地朝老板鞠了一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罗斯切尔德现在没了过去的邪恶之气,倒显得心里阳光,他颇有长者的深谋远虑:“谢谢熊老板看得起我,把乾纲基金交给我打理。罗斯切尔德深感担子不轻。这次针对欧元的炒作,诚如熊老板所言,是互相角力。贪婪是每个团伙成员互相攻讦的内因。谁都想利益最大化。蛋糕只有这么大,他多吃,你少吃,我可能什么也吃不到。据我以往的博弈经验来看:首先我们要跟上节奏,不能掉链子,跟着他们进仓出仓;其次我们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就得争取掌控全局。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目前来看三大基金联手,财力远在我们的团队之上。但他们毕竟不是一家人,而我们这个团队经过熊老板整合,现在是一家人,二十名会员每人都持有乾纲基金百分之二的股份,说白了,都是给老板打工的高级员工。我们乾纲基金一家独大,三大基金如果不联手,没有哪一家有我们的势力。以前我们的团队也是松散式的,现在号令一出,谁敢不尊?而他们三家还是面和心不和,各打着自己的算盘,那么就给我们创造了条件,我们可以瓦解他们的联盟。如何瓦解?这一篇大文章,如何做到起承转合,老板的决心至关重要。”
“说了半天,净是废话,最后还不是老板解决。”佩蒂格鲁对老东西倚老卖老,越来越感冒,亏她委心于他好几年,还谈婚论嫁,算她瞎了眼,白菜心给猪拱了。
熊建武瞪了她一眼,意思别插嘴,他平静地说:“先生所言极是,我们就做好起承转合。”
“如何起承转合?不会是你挑逗我,我浑身难耐就展开怀抱,然后你欲擒故纵,害我魂牵梦绕,恨不得跟你双飞。最后,你抱得美人归?我跟你融为一体了?”佩蒂格鲁的比喻恰当好处,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解了下来,连熊建武也扑哧笑了。
“没错。我们一个一个拉拢过来。拉拢,跟你的挑逗,异曲同工。你们看,先从哪一位入手?量子基金、株式会社、统一联盟。”熊建武目光扫视全场,全场寂然无声,最后还是落到罗斯切尔德身上,罗斯切尔德紧张得说话都口吃了:“其实上次他们应邀出手,我只不过给了他们消息。他们像鲨鱼闻着血腥味而来。三家跟我素无交情,甚至我们还互相拆过对方的台。”
简森抻长的脖子,冒着狮子头,扯着几条筋,像百慕大三角传说中的蛇头怪兽。
“统一联盟怎么样?”
“好啊,老先生,你说说看。你认识统一联盟的巴古宁吗?”熊建武知道,只要他真人露面,没有他搞不定的。
“不认识。他是德意志统一之后的产物,德意志各大财团为统一捐献的资金,叫做统一联盟,交给巴古宁打理。巴古宁做得很成功,保守估计市值超过一万亿美金,让统一联盟形为全世界三大基金之一。”
罗斯切尔德问:“这些资料我很也有。老哥子,怎么能约他与咱们老板见上一面?这才是我们老板想要听的。”
“别插嘴。听老先生说,简森先生,你继续,别理他。他这是怕你抢他的功劳。”佩蒂格鲁呵斥了老鬼一句。罗斯切尔德被佩蒂格鲁彻底激怒了:“老板,我声明,我以后说话,能不能让你的高级助理闭嘴?”
熊建武严肃地对佩蒂格鲁说:“你以后跟罗斯切尔德先生谁也不理谁。否则,我将你送给罗斯切尔德先生,看他怎么收拾你!”
“哼!”佩蒂格鲁鼻子一哼,脸偏过一边,生闷气,不理熊建武了。
简森润了润喉咙:“这次世界美臀大赛,幕后赞助商就是巴古宁。巴古宁会不会出席现场呢?巴古宁一向行动诡秘,我不敢保证他会莅临现场。”
简森说话干净利落,与他当黑老大有关系。熊建武布置简森:“你要全力搜集巴古宁资料,看看他有可能出席哪些活动。有不有特珠爱好?我不相信,他能与这个社会割裂开来。巴勃罗,你也有一个任务,你全力搜集量子基金搜罗门的资料,同样的掌握他日常活动和活动规律。托勒,你负责搜集株式会社社长贺田原二的资料吧。”
“是。坚决完成任务。”简森、巴勃罗、托勒回答响亮、干脆,掷地有声。
熊建武看会议开得差不多了,他搂着还在生闷气的佩蒂格鲁:“会议到此结束。兄弟们,走吧。我们到演艺中心,看看全场闹腾得怎么样?”
演艺中心正在上演一个惊险的魔术节目:大卫·菲尔波表演的逃生。下面的观众眼瞪得大大地,心提到嗓子尖上,手心捏着汗,空气都凝固了,呼吸跟着现场音乐窒息。大卫双手被五花大绑高吊在高空,往电锯缓缓送过去,眼看他要被电嗡嗡地电锯肢解。“滋——”一声,电火光直冒,刺人双眼,现场发出惊悚地尖叫声,有的观众捂上了眼睛,头脑里是血腥的一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