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手机被砸烂,只是受了点皮外伤,钱包也没被拿走,报警意义不大。
“算了,人都跑了,报警也没用……”我掏出钱包,取出一百元钱,“大哥,你能把我送到马路上吗?”
他非常乐意,立马接过钞票,热情地扶我上车坐稳,然后“哒哒哒”地开动起来。
不到五分钟,来到宽阔的大路上,恰巧远处有辆出租车驶来,我忙挥手招停,跟农村大哥道谢告别。
出租车司机关心地问:“老板,你摔跤了还是打架了啊?”
“喝多了,摔了一跤……”我望着窗外,“这是啥地方啊?”
“二矿的林官村啊!算你运气好呦,我送一个亲戚回家,不然这个点你根本打不着车。”
我草!那几个鸟人居然把我扔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恶意报复还是恶作剧?
见我铁青着脸没吭声,出租车司机知趣地闭上嘴巴,专心开车。
望见窗外的灯火辉煌,终于抵达市内了,此时已经十二点半,午夜的煤城静谧而妖娆,从未像今晚这般亲切而美丽。
我的心情虽然放了一些,但被劫持殴打的郁闷仍未消散,冒出许多疑问。
到底是谁跟我有仇?砸黑砖敲闷棍不就得了,干嘛把我送到荒郊野岭?究竟有何目的?
“不用找了。”我递给出租车司机五十元,头也不回地往住处走去。
之前,看到卧室的房间亮着灯,这时已经熄灭。估计是灯泡抽风了,今天晚上走霉运啊,我扶着酸痛的大腿,费力地登上三楼。
开门进屋,我先进入卫生间,检查一番后,发现脖子右边被抓出四道伤痕。
靠,难道袭击我的人里有女汉子?
好在伤口不深,身体其他部位仅有踢打的淤青,基本上算轻伤,我便脱光衣服洗了个澡,然后往卧室走去。
希望灯泡别坏,我心里念叨着,按下开关。
顿时,卧室被照亮,只见一个全身赤果的女人靠在床头,睁大了双眼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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