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章勇不断用力拍打着红色的铁门,震得上方的砂石碎屑掉落。
“谁啊?别砸了!再砸就烂了!”院内传来吼叫声。
咣当!铁门打开,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你们干啥,找谁?”老头怒气冲冲,腮边的大黑痣上长了几根白毛。
我笑眯眯地问:“大爷,大春哥是不是住这里啊?”
“大春哥?那个捡破烂的假女人?”老头惊讶道。
“对啊对啊,他在家么?我们专程来找他滴!”我继续演戏。
“扯蛋!那个破烂鸟人咋住这!快走快走!”老头说着就要关门。
姚瑶反应比较快,她忙上前一步:“大爷啊,能进来躲躲雨么,求求您啦!”
她上身已经被淋湿了,雨水顺着长发滴落到胸前,白色的t恤下隐约可见淡粉色的内衣。
妩媚的春光令老头两眼发直,他盯着姚瑶高耸的曲线,不由自主地说:“快进来吧……”
我们忙溜进院子,径直跑到屋檐下,对老头连声感谢。
“大爷,我要把衣服脱了拧干……”姚瑶面带娇羞,挺了挺上身。
“好好,到里屋去,俺给你拿条干毛巾。”老头乐呵呵地说,露出残缺不全的黑牙。
我和章勇趁机朝四处寻望,发现院内靠墙边的地面凹了一大片。
很明显,那个位置曾被挖掘过,土壤由于雨水的渗透作用,产生自然塌陷。
“汪汪!汪汪!”金毛犬冒雨跑过去叫了几声。
保时捷赛车肯定埋在下面!
我欣喜不已,赶紧把金毛犬招回,以免它破坏现场。
那老头一心在卫生间找毛巾,不知秘密已经败露,兴冲冲地往卧室走,放慢脚步探出头,企图偷窥姚瑶。
见老头色心大起,我忙对章勇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悄悄跟过去,猛地地抓住老头的手臂,将他擒拿住。
“哎呦!哎呦!快放手,疼死俺了!”老头痛得大叫。
姚瑶从卧室走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这老头真色!”
确定家中没有其他人后,我才让章勇松开老头,开始质问:“大爷,院子里埋的啥宝贝呀?”
老头装糊涂:“你们到底是干啥的?我听不懂你说啥!”
章勇笑嘻嘻地问:“埋的是一辆车对不对?准备让它发芽长小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