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家,这样吧,本将军今天也就做个大主,有朝廷做这霍家背后的靠山,往后霍家的船务和盐务的税只收八成,如何?”
听闻,霍都阴沉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这下,这霍都算是彻底搞明白了,朝廷暗中对霍家早已虎视眈眈,借着这次被扣押的私盐事情,借此来并吞霍家商行这块大肥肉。
否则以他霍都在整个江南的地位,没有这位将军的允许,纵使有线报,也不敢真正扣押了霍家的货物。
“也罢,既然将军都这样讲了,我霍某岂有不从之理。”霍都无可奈何地淡淡一笑,又接着往下说道:“那改天拟妥合同,还请将军亲自落款签字,并盖上朝廷的公印,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真是个精明又能干又有胆魄的商人!
雷均的心中对他产生了激赏之意。
也对哦,有他雷大将军的落款签字,又有朝廷的公印,一切皆有凭有据,对双方皆有利。
“行,君子一言..................”雷均铿锵有力地道。
“驷马难追。”霍都掷地有声地回。
唉,为了斗倒幕后大BOSS,着实费了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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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从皇宫中出来的金飞立与胡歌这次却选择了弃骄子,改为骑马而行.
胡歌不久要前往大宋边境河西走廊一带,俩人便相约来到了京城郊外练练马术,以重温当年的友谊,因为这一别,还真不知要再等多久才能再次相见。
“歌,停马歇息一下吧。”金飞立扬起左手,朝好友胡歌喊道,要他停下来好好歇息一下。
“飞,这么快你就累了?再过一会我们就到城门了。”
从骏马上走下来的胡歌随即便走到了金飞立的身边,低声地说道。
真是好久都不曾这么畅快地骑行了,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不断地颤抖着。
“飞,不瞒你说,不知在战场上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的我,这次到河西走廊去,居然会有些胆怯起来...............................很奇怪吧?”
金飞立将骏马牵到一棵大树下牢牢地拴紧马缰绳,并拿出马旁口袋绑着的水袋,随即便打了开来,仰头畅饮。
“这不奇怪,一下子离开熟悉的故乡,第一会挂念京城的亲人,再者又怕到时万一真和契丹打起来,那样会造成成千上万的老百姓居无定所,妻离子散,背井离乡,自然是要胆怯的啦!”
说完,他的唇角边扯开一抹微笑,“何不暂时不去想那些恼人的问题,岂不是更好?”
胡歌便也照着做,也将骏马牵到了树荫之下,细心地拴紧。
“飞,拜托,老兄,有几个愿意背井离乡地远离京城这个花花世界,去那个黄沙遍地鸟不生蛋的河西走廊啊,倘若我以后真犯下逃兵之罪,第一个就要怪你,我是替你而去的,本来最应该去的是均,可他远在扬州城,第二人选当然就是你了,我胡歌就是命苦。”胡歌爽朗大笑地自嘲着。
“哈哈哈......................”金飞立随即便大笑起来,“倘若你不去的话,怕是你要被你那个娘拿刀逼着去洞房了吧!”
金飞立一个劲地取笑起他,因为他知道胡歌一直在逃避婚姻大事,被他的娘烦得头痛。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被我娘催着成亲的事呢?”胡歌有些苦笑地说道,“你也别笑我了,你啊也是逃不掉成家立业的那一关的。”
也不知这家伙与那丁家千金目前走到何总地步了,倘若丁家千金对雷均的执念不变,那么他还需要一段辛苦的路程要走了。想到这里他在心中深深地叹了口大气。
爱情这玩意,据说伤骨伤心,他是不想去尝试的。
成家立业?
金飞立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了丁慧玲那张清丽的容颜。
这时他的唇角边便漾起了一丝甜蜜的微笑。
“歌,这次你前去大宋边境,一定要加倍小心行事,那里的实际情形你还不太了解,此番到那里,吉凶未卜,也不知会遇到什么难事,我这心里难免会有些忐忑,要知道,虽皇上同意和亲了,但那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做主的可是契丹可汗,他若真要刁难起来,你还不是逃不脱,一定要谨慎行事。”
“飞,你就放心啦!以你对我的了解,我的能耐,还怕那契丹可汗,你就等着看我怎么驯服他。”说完,他朝挚友挤眉弄眼,故作一副轻松表情,藉此来冲散彼此心中的不安与紧张。
然后胡歌又继续往下说道:“还记得几年前,我们一起在长安,当时我们也是刚到那里,当地的几个权贵人士怎么刁难我们的,最后还不是被我驯服得听话得不得了,他们个个像脱胎换骨换了个人似的。”
“可是契丹可汗怎能同那些地霸权贵相比?你的官阶比他们大,虽在当地他们势力更大一些,但你有朝廷的官衔,手上操生着生杀大权,当然能降得住他们了,但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了,契丹可汗手上操生杀大权,可能稍不顺意,就会枉送性命,这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说完,金飞立伤脑筋似地紧蹙眉心,可见他很是担忧挚友这次远去的事情,令他很是伤神。
“你啊,还真当自己是个当局者迷。”胡歌轻轻摇摇头直叹气。
“戏法人人都会,但要有技巧,你还真当你兄弟我是个草包啊,我又不会傻傻的去硬碰硬,直接去挑战契丹可汗的权势,当然会另想方法,尽量用怀柔的方式去说服契丹可汗,用屈意承上的表面功夫去应对他,我胡歌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飞你不不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