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一个类似书架状的柜子。蓦然,心脏毫无征兆的抽痛起来。
剧烈的痛感超过了身体的负荷,使得药效尽失。
言梓倾咬紧银牙,喉咙发出一阵酸涩低沉的嗓音,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冷汗沿着白皙的脸颊往下流,细碎的紫发粘在白色面具上,有些参差不齐。
试想,锥心剔骨也不过如此吧。
时间一长,心口就愈发难受,好像那里长出一只手,无情的抓住它,用纤长尖锐的指甲狠狠的刺进去。
每每想要晕死过去,却又被生生痛醒。
她颤抖着双手捂住心口,可是,没想到这一压,竟以弧形的方式吐出了一口心口血,血纷纷扬扬的洒向前方的几个盒子上。
忽的一下,角落里堆满灰尘的盒子动了一下。
言梓倾缓缓移动着有些僵硬的脚步,搀扶置物柜突出的板子慢慢走到那个盒子前。
她有些希翼的眼神专注的盯了盒子好一会。确认无误后打开盒子,只见一袋针包静静的躺着那里。
针包的图案很特别,上面像是一副画,里面稀稀散散的几枝白莲孤独的挺立在河塘中。河塘之上是一座拱形石桥,桥上有一白衣飘飘的少女。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欣赏白莲……
只不过,看见这个针包,言梓倾心里竟油然而出一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