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倚在树干旁边,借着隐隐的月光,唐月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自己脸还嗷嗷惨叫的白衣男子,眉头微蹙着,
看着这个人的着装,应该是天玄山的人,门徒么?
新入山的门徒她都见过,难不成这个人是内门弟子。
不无这个可能。
可他为什么要操控傀儡吓自己。
而此时,蹲在地上白衣男子噌的一声站起身,由于方才那一跤脸部着地,一张脸别提有多么的‘血肉模糊’。
说是血肉模糊也有些过了,反正唐月看着面前一张血脸的男子,莫名的想笑。
“爷要是破了相了,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白衣男子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唐月。
血还不停的从脸上滴落下来,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侵染了白衣,那样子比厉鬼还恐怖几分。
唐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鄙视的冷笑一声,缓缓的开口说了三个字。
“切,有病。”
自己操纵和傀儡吓人未遂,反而把自己把自己摔伤,蠢的人她见过,可这么蠢得人倒是十年难得一见。
如今这人反过来倒打一耙,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吧。
“你那是啥眼神,我告诉你,爷我身手不凡上得了天入地了地,今天是第一次失手,爷我寻常厉害的很。”
白衣男子见唐月满眼讥讽不削的神情,自尊心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