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廷深开着车,直接走国道上了高速。
“去上海?”
在过收费站的时候瞟了一眼,凉至便不太确定的问道。
“是。”夜廷深调整了一下坐姿,狠踩了油门。
凉至便沉默了,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片刻,觉得有些难受,便侧过脸望向窗外一路倒退的风景。阳光有些刺眼,她便伸手挡在自己眉毛的位置,许久后才开口,轻声说:“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我们的行踪被其他任何人知道。”
夜廷深愣了一下,微微转过了脸,凉至那有几分落寞地望着窗外的模样便映入了他的眼底。薄唇微张,他欲言又止,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笑,“我又不是南歌,不会有人关注我们的行踪的,放心。”
心思本飘忽在窗外的凉至因为夜廷深的一个动作微僵了片刻,缓缓扭过头看着夜廷深的侧颜。他如同第一次在泰山时见到的那样,高蜓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薄唇抿做了一条线,细看,似乎有一个细微的弧度。
有那么一瞬,她竟看得痴了。如果不是前面车子反射的光晃了她的眼,她都不会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失态。
她刚刚,看夜廷深看得痴了?
“我知道我长得很帅,所以看呆了也不怪你。”
夜廷深幽幽飘来的一句话另凉至险些心肌梗塞,脸上浮起了两朵可疑的红晕,她有些别扭的别过头,“自作多情。”
夜廷深爽朗地笑了两声,“那你脸红什么?”说着还故意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几秒,恍悟:“热的?”
凉至看了一眼车内温度,19度。他大爷的,夜廷深根本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