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的力气,乔慕晚才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br>
站起身,她就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似的,不住的擦拭着自己的唇瓣。
被推到一侧的男人,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是因为推搡敞露更多的胸口,让男人泛着蜜色光泽的胸口,在灯光耀眼的折射下,肌肤的颜色有些不真实。
厉祁深伸出两个修长的指,在薄唇上轻轻地擦拭着,然后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落在乔慕晚的脸上。
盯着眼前女人一双泛着淡淡水华的眸,他薄唇抿紧的弧度,更加犀利。
因为刚刚男人亲了自己的缘故,这会儿又拿这样的眸光看着自己,乔慕晚直感觉自己的双颊都发烫。
先厉祁深一步开了口,“我去看看你的衣裤干了没!”
说着,乔慕晚扭头就往阳台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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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摸了厉祁深的衣裤不易干的地方,因为晚风的缘故,衣裤都干得很快。
眼梢一瞥,一个男士的四角短裤落在了乔慕晚的瞳仁里。
看到那个挂在晾衣架上让自己耳红心跳的四角短裤,她心里有说不出口的别扭。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条四角短裤时,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到两个人在一起时,在上巫山芸雨的场景。
甚至这条黑色短裤,会让她想到被支起的轮廓。
贝齿死死的咬住唇瓣,她脸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好像自己现在身处在一个大蒸笼里似的
。
她没有伸手去够那条四角短裤,而是转身,将自己的视线,淡淡的落在了倚在沙发中男人那抹颀长的身躯上。
没有看乔慕晚,厉祁深随意的按着遥控器,姿态依旧优雅得体,完美的无可挑剔。
然而就是这样两个人之间谁也不和谁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在一个屋子里,气氛都像是凝固了一样尴尬。
乔慕晚找不到一个让这个男人离开的理由,只要转身,硬着头皮,将那个四角短裤,从晾衣架上摘了下来。
“衣服都干了,你……去浴室那里换上吧!”
乔慕晚将衣裤和底-裤都放在了矮几上,然后进了厨房收拾东西。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吃松糕,松糕也完好无损的躺在便当盒里,但想到是年南辰买给自己的,她心里还是有抵触的情绪。
将松糕丢在了垃圾桶里,她转身,不期而遇的碰上了厉祁深出现在自己咫尺距离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脏“咯噔!”一颤。
“你……”她想说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却在自己眸光撞进到男人黑眸中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厉祁深盯住乔慕晚的眼,单手撑在厨台上,一副对峙的姿态。
被男人强烈的气息和一双暗沉如墨的眸盯着心里忐忑不安,她浑身就像是长了刺似的。
哪怕此刻这个男人没有碰自己,甚至只是将手撑在厨台上,她都感觉这个男人的手,似乎就搂在自己的腰身上,连带着他的脸,也欺近了自己。
喉咙里有些干,乔慕晚艰涩的咽了咽唾液,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厉祁深抬起手,将四角短裤,用修长的指尖儿给勾起来。
“乔慕晚,内-裤没干,你就让我穿,你就这么想让我染上xin病?”
内-裤不干,半干半潮的情况最容易滋生细菌。
被厉祁深问着自己,还是有些绯色色彩的话,乔慕晚小脸红的更甚。
“我……我从晒衣架上摘下来那会儿是干的!”
乔慕晚不知道,就在她去厨房收拾东西的时候,厉祁深在水阀下面,将底-裤用水给淋湿。
“干的?你摸摸是不是干的,尤其是那里!”
厉祁深特意强调了位置,让乔慕晚语塞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明显看到厉祁深手里的布料,中间位置有没干涸水渍的痕迹。
“乔慕晚,就算你想赶我走,也不用连内-裤不干,就拿给我穿吧?”
厉祁深的话,让乔慕晚又羞又恼,她是想让他走,但是她还不至于动这样的歪心思。
“我……不知道没干!”
不知道憋了多久,她才喉咙发哑的说出一句话
。
“挂回去!”
厉祁深的眸,依旧没有一丝一毫从乔慕晚身上移开的意思,哪怕是她敛眸低首,他的眸光依旧冷涔。
挂回去?
完全是帝王一样命令的口吻,让乔慕晚理都不想理他。
“神经病吧你!”
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乔慕晚转身就绕过厉祁深,向外面走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