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韧儿的唇,恣意的品尝让他爱不释手的软-糯,心尖儿处缓缓流过某种悸动的感觉br>
按住乔慕晚的肩头儿,厉祁深描绘过她的唇齿轮廓,然后大力衔住,用一种不舍的依恋拉力,吮着她
。
突然被主导住自己的理智,乔慕晚黛眉拧紧在一起。
从来都抗拒不了这个男人,她刚开始还在抗拒,在厉祁深的几下撩-拨下,她心惊胆战的心弦,由紧致绷紧的状态,放松下来,然后任由他寓所欲求。
不舍与眼前女人分开,厉祁深与她的距离更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不知道旖旎了多久的缠-绵,直到乔慕晚换不来气,厉祁深才放开她了。
乔慕晚轻启红唇,有失了喘息规律的呼吸,溢出她的唇瓣。
厉祁深拂手,用带有薄茧的粗粝指腹轻轻地擦拭过她的唇,将上面牵引出的银丝,轻抹掉。
“真是要命!”
他至始至终不相信什么见鬼的一物降一物,可是碰到这个女人以后,他不得不改变自己最初那些见鬼的认知。
很多时候,他自认为再清晰不过的理智,因为她的几句话都会变得错乱、崩溃……
刚刚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感觉,让乔慕晚眼角微微闪烁出淡淡的泪珠,晶莹无比的呈现在她的眼中。
厉祁深的指,由她的红唇,划过脸庞,沿着她小脸下颌处的弧度,蜿蜒走过,最后落在她对开襟白裙上面的纽扣衔接处。
“这件裙子不错!”
男人说话的同时,挺括的身躯,向她欺近,“有种让我想把它撕碎的冲动!”
乔慕晚“……”
厉祁深的话,让乔慕晚红了脸。
眉心微拧,她抬手去打他的胸口,“臭-流-氓!”
怎么听都有娇嗔的语调的声音,让厉祁深指尖儿一捻。
“前不久还叫我祁深,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嗯?”
越说,乔慕晚的脸越红。
“拿开!”
掌控的感觉,让她身体有些发胀。
拨开厉祁深的手,乔慕晚刻意用两个小手抱住手臂。
“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去?不送我回去,我自己打车回去!”
眼角的余光瞟了眼红艳艳唇瓣的女人,厉祁深没有做声,悻悻地收回手,兀自发动了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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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乔慕晚送回舒蔓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
夕阳的余光,渲染夏日的半边天,成片的火烧云,将天空映衬的绮丽非常。
停下车,厉祁深侧眸去看乔慕晚的时候,她的小脸正迎着丝丝缕缕的惊艳光芒。
本就白-皙完美的巴掌大的小脸,因为光线如同一层金丝的照耀,坐在副驾驶车座上的女人,美得让人心悸,美得夺人呼吸。
几乎是一瞬间,厉祁深心里某处未曾触及的,有被羽毛轻轻扫过的感觉。
菲薄的唇,岑冷的抿紧,厉祁深忽的拉过乔慕晚的小臂,又一次以吻封唇。
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被厉祁深han住两瓣唇,厉祁深慵柔的按住她的肩膀,加深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太过惹人沉醉的感觉,像是天空的彩霞一样绚烂,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直到乔慕晚手机响起嗡嗡嗡的振动声,两个思绪飞脱的人儿,才蓦地僵硬住动作,停了下来。
一再被眼前的男人亲吻自己,乔慕晚微喘气息的推开厉祁深,然后摸出来手机。
看到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她心弦蓦地一紧,连带着原本不清明的思绪,也瞬间冷静了下来。
捏住手机的小手,不免有一层薄薄的汗丝,沁在掌心间,让她蜷缩的指,变得无力起来。
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惊喘的呼吸,因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的视线都聚焦不到一起。
厉祁深看出乔慕晚看手机时表现出来的忐忑,淬染黑幽的眸,深邃似海。
他就算不去抢乔慕晚的手机,也能知道是谁来的电话。
“接吧,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厉祁深拉过乔慕晚的左手,紧裹在他的掌心中,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相对。
收到厉祁深投给自己的坚定眼神儿,乔慕晚原本拉满了弓弦的紧绷感,也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弭开。
菱唇又抿了几下,她点了点头儿,接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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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回到年家的时候,客厅里狼藉一片。
隐隐约约,她从楼上的书房那里,还能听到有赵雅兰的咆哮声音,歇斯底里的传来。
刚刚她接到年永明的电话,莫名的有心虚的感觉,哪怕厉祁深一再安抚她,她心底里还是有不安的疙瘩,在起伏。
越过可能会扎到脚的玻璃碎片走上楼,乔慕晚在缓步台那里,听到家里的李婶唤了声“年少爷!”
乔慕晚回头看去,一眼,年南辰穿着蓝色斜纹衬衫,身姿挺拔的出现在门口那里。
迎上乔慕晚的目光,年南辰看到了她的存在。
打从上次听这个女人说和自己离婚,他们两个人也有两天没联系了
。
年南辰仅仅在乔慕晚的身上停留了几秒以后,就将目光落在了李婶的身上。
“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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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和年南辰一前一后上楼,通过书房虚掩的门缝,两个人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谈话声。
“年永明,我赵雅兰用得着埋汰那个jian人吗?她都背着年家人,和厉家的大少爷扯上了,你要让我家南辰戴绿-帽-子戴到什么时候?”
赵雅兰情绪激动无比,今天她撞见乔慕晚和厉家老太太在一起吃饭,再加上听王太太说乔慕晚是厉家的准儿媳,她人都要气爆了。
她一早就不得意这个娶进门的儿媳妇,她现在还背着年家人,在外面和其他男人扯上了,这样让年家蒙羞,让自己儿子当活-王-八的事情,任由哪个做母亲的都不能接受。
听着自己妻子尖酸刻薄的话,满满都是对乔慕晚的不屑,年永明一再的蹙眉。
“慕晚不是那样的孩子!”
乔慕晚之前在外面住的时候,他有提醒过她,她当时给自己的答复是不会做让年家蒙羞的事情。
他相信乔慕晚不是那种会乱-搞的孩子。
“不是那样的孩子?呵……你年永明就是被灌了汤,居然猪油蒙了心的让那种女人嫁到年家,你是不是觉得把这个家逼到妻离子散,你才能满意啊?”
年永明“……”
“我今天和王太太亲眼看到乔慕晚和厉家的老太太在一起吃饭的,知不知道,乔慕晚和厉家的大少爷扯上了,你选中的好儿媳和厉氏的总裁扯上了,这下子,你该满意了,你这个好儿媳吊着我家南辰不放不说,还给你傍上了盐城最牛bi的企业总裁,这下子,你年永明的事业更得如鱼得水了!”
赵雅兰不屑的讥诮出声,整个人对乔慕晚的不屑,溢于言表。
自己妻子越发过分的话,年永明威严的出声制止,“够了,你说话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稍稍平复了下因为赵雅兰而起伏的情绪,年永明抬眼看向自己的妻子。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已经叫慕晚回来,等她回来以后,我会问清楚的,但是你要是恶意诬蔑慕晚,赵雅兰,别说我这个做丈夫的对你不客气!”
从乔慕晚与年南辰结婚以来,自己妻子对乔慕晚的排斥,年永明全部都看在眼中,他平时只是不想说这些事儿罢了,但是自己妻子的行为举止真的是太过分了。
“呵……你就惯着吧,等到哪天年家在盐城抬不起头,你年永明就等着把肠子悔断吧!”
书房里,年永明夫妻一个语锋犀利,一个声音威严的对峙间,书房外,蓦地传来响脆的耳光声。
听到书房中自己父母间的对话,怒不可遏的年南辰甩手,抽了乔慕晚一个耳光
。
“你这个!”
恨不得把话嚼碎了似的出声,年南辰染上猩红的眼,阴骘而狠戾。
他掐住乔慕晚的脖颈,将乔慕晚的身子固定在墙壁上。
“该死的,你真以为我年南辰的绿-帽-子是你乔慕晚可以随便戴的吗?”
他真的是要气疯了,原来她这么着急和自己离婚,是因为已经和厉祁深好上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自己,然后和那个男人走在一起。
脖颈被扼住,乔慕晚立刻呼吸困难起来,一呼一吸间,尽是让她眉心痛苦拧紧的扭曲表情。
乔慕晚动着自己的两个小手去挣脱年南辰,却被他反手加重力道,捏的更紧。
“呵……都和厉祁深的母亲见面了啊,还在一起,看来她很喜欢你嘛!乔慕晚,厉老太太知不知道你还没有离婚?嗯?”
年南辰怒极反笑,似火的眸,好像能喷出烈焰一样,将乔慕晚焚烧个片甲不留。
被粗重的力道捏到眼角有泪花在闪烁,乔慕晚心中就像是被无垠的海水包裹住,然后咸涩的让她整个人随着波动的暗涌,一点儿、一点儿的坠入到深不见底的大海深处。
听到走廊里有声音,闻声的年永明和赵雅兰赶了出来。
在看到年南辰恨不得掐死乔慕晚的样子,年永明厉声开口,“南辰,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慕晚!”
突然加入的威严声音,让年南辰似血猩红的眼,转过,看向自己的父母。
脖颈上面力道的减轻,让乔慕晚本能的退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像是重新获得呼吸似的,不断的喘息。
因为气血不畅,她的小脸上明显浮现出来红晕。
掌心间的充-实感消失,年南辰再度眸光阴厉的看向乔慕晚。
他想要再去掐乔慕晚的时候,年永明沉着脸,叫住了自己的儿子。
“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慕晚,你闹够了吧?”
这个家里,对乔慕晚好的一直都是年永明,哪怕自己妻儿两个人都不屑于他,他也对乔慕晚实打实的好。
自己丈夫不帮自己儿子这个受害者,还偏帮乔慕晚这个不守妇道的儿媳,赵雅兰不服不忿的走上前叫嚣。
“年永明,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是你才对吧?你不让他和茉含在一起就算了,还过来因为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说南辰的不是,南辰哪里做错了,让他娶了这个丧门星的儿媳,你有没有想过南辰的感受!”
赵雅兰越说越趾高气扬,因为站住理儿的原因,她看乔慕晚的目光,越发的傲慢。
“我不管,你年永明不拿南辰当儿子,我赵雅兰就他这一个儿子,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受欺负,所以我必须让他和这个人离婚,明天是周一,我明天就让他们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我不允许这样的女人,再给我的儿子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