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没有出乎大家的预料,Z国女篮的姑娘们成功拿下最佳团队奖。
乔茗乐和队员们一起上台,代表球队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并承诺接下来的比赛继续努力,争取继续创造佳绩。
都是一些套话,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若是乔茗乐心里没有事儿,说不定还能准备一份有新意的感言,可现在她心里惦记着金凤,还哪有心思准备这些。
好不容易熬到颁奖典礼结束,她连队里安排的记者采访都没有去,直接换回运动装悄悄溜去了医院。
她到医院的时候都快半夜十二点了,金凤已经睡下,只陈博文守在她身边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乔茗乐把陈博文叫出来,见他面容憔悴,眼眶乌黑嘴唇干裂,便知道他这些天一定不好过。
两人站在窗子前,目光落在沉沉睡着的金凤脸上,一边低低的说着话。
“怎么样?”乔茗乐忧心忡忡的问道。
“很不好。手术的效果很不好,医生已经明确的告诉我,金凤以后都不能再比赛了”,陈博文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脑袋,闷闷的说道。
“那走路……”
“不影响正常行走和生活,偶尔出去滑冰放松一下也没问题,只是不能再从事这项运动了”,陈博文解释道。
乔茗乐盯着金凤,半天都没有说话。
对于一名热爱自己从事项目的运动员来说,在巅峰时期伤退恐怕是最难以接受的一种结局了吧。
若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不是金凤而是她自己,她会不会崩溃?
“金凤还不知道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陈博文再度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夹带了重重的鼻息,
他转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掩藏好软弱的情绪才再度转头看向金凤。
“如果你做不到,不如我跟她说”,乔茗乐艰涩的说道。
陈博文摇摇头,叹息一声,“还是我来说吧,今天就说,正好有你在,还能安慰安慰她”。
金凤早上五点多钟就醒来了。
看到乔茗乐,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我不叫醒你,你醒的不也挺早”,乔茗乐帮她调整了一下床的角度,让她说话更舒服一些。
“我这人就没有享福的命。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到点儿就醒,想改都改不了”,金凤环顾病房,问道:“陈博文呢?”
“他出去打电话,顺便买早餐回来”。
话音刚落,陈博文便推门进来了,手里拎着丰盛的早餐。
乔茗乐只喝了水,看着陈博文和金凤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