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儿,母亲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好。”
凌鸢看着贺以琛离开的背影,急忙站起身辩解。
“我不想自己的婚姻也如同你和父亲一样,相敬如‘冰’。”
贺以琛最后的四个字让凌鸢面上白的骇人,修剪极完美的十指用力扣紧,贺东海婚后二十多年对自己的态度是她心中最痛。只觉得膝盖一软,刚起身的身体重重坐回沙上,血液凝结,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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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言坐在酒吧包厢,桌上东倒西歪一排排空了的酒瓶,见他一个人,酒吧老板安排了两个陪.酒小.姐进来,还没坐下便被轰了出去。又是一杯酒入喉,萧慕言沉默不语的一杯接着一杯像喝白开水一般。都说酒可解千愁,他明明已喝了许多,为何痛苦却未少分毫。
‘是,我宁愿出.卖自己的身.体陪贺以琛上.chuang也不愿意回到你的身边。’
砰……
情绪起伏过烈握在手中的酒杯被捏碎,碎片刺破手掌心,似感觉不到疼一般,萧慕言看着掌心涌出的液体,眼底痛苦更甚。就是这只手,打了小溪一个耳光。怒极的他竟然打了小溪,大掌落下在看到她脸上那清晰的手掌印的那刻,他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那是他捧在掌心疼的女人,他怎么舍得,怎么下的手。
“阿言。”
包厢门被推开,叶予溪站在那里,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洋装,披着乌黑的长,背光而站,纯洁的像天使,看着他的美眸里满满都是对他的爱……
“小溪。”
似被蛊惑了般,醉意朦胧的萧慕言跌撞起身走向门口的叶予溪,染血的大手抚上了那熟悉眷恋的脸颊,熟悉的幽香在鼻息间那样真实,声音因激动而轻颤:“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