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再次提到宁灵平板的如飞机场般平坦的身体,她很圆滑的糊弄了过去。
学校的画展马上就开始了,整个校园里由此都是画展的宣传画和展出图。
我和宁灵顶着和狂暴小子一样泼辣的烈风,看着面前那个恍如海市蜃楼的青山绿影的写意画,认真的点了点头,宁灵也似乎认同了这幅画的价值,肯定的说:“是不是被它的风情和色彩感动了?”
我点了点头,指着画板上环笔落下的山丘绿影,用手指顺着山丘的弧线在画板面前滑了过去,“如果这个双峰弧度是你的胸该有多好。”
宁灵的脸变得和画板上的冰清玉洁的山水一样绿意盎然。
我趁势赶紧“哎呀”一声,“风又大了!我们赶紧去教室吧!”
所以宁灵没来得及在我的面前发火,只能在后面气的跺脚:“林忆南!你胸大了不起呀!还不是没有男人摸!”
谁说我没男人摸?!我就是被成华宁摸多了才这么大的好吗?!
我高傲自信的挺着胸走进了教室,无视了宁灵那扭曲愤懑的脸。
宁灵只能哭丧着脸跟了上来,一边计算着胸大的女人得乳腺癌的概率,一边用自己的意念加以提高。
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我的生活真的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这样天天打打闹闹的日子,让我淡忘了生活的艰辛和痛苦,我甚至忘记了那个男人是一个拥有怎样辛辣手段的人。但成华宁还是提前让我清醒的意识到,我并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学生。因为他,我的确要连累身边的人变得不幸。
这段时间以来,白舒于繁忙的工作,其实还得多谢我,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拜成华宁所赐。
我早该想到,成华宁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这个突然搅乱我生活的男人呢?
他从不能容忍我的身边出现任何异性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