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九月诧异，“多久之前？”

“五年前。”唐顷墨说：“在那场车祸不久，我就开始梦见你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看不清你的脸，直到去j市前几个月，我才终于看清了你的模样。九月，我本来不信命，可是自从遇到了你，我不得不相信，其实，冥冥注定这事，真的存在。你和我就是。”

商九月一时哑然。他竟然在五年前的梦里看到了自己？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只有床边的琉璃台灯散发出淡淡的浅黄光芒，商九月身上冷热交加，她跟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缘分？她往他怀里依偎，耳边听得他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这黑夜里十分清晰，她问：“在你的梦里，我们都在做什么？”

唐顷墨一手抚摸着她的长发，似乎在细细回想，商九月满是期待，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笑着回了句：“记不清了。”

“嗯？”

“那你呢？”他反而问起。

商九月窝在他怀里，将这几次梦到的场景描述给他听，唐顷墨拉高了被角帮她掖好，眉心却是在看她描述之后突显凝重。

商九月跟他提起的是在广场的那一幕，他曾经也梦见过，只是没有她那般具体详细，可眼下，是纯粹巧合还是其他？

唐顷墨心里闪过无数的念想，难道，他跟她真的前世有缘？再联想他们后来的某些梦境，他跟她应该是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那么这一世，是不是也是一样？

商九月说了许久，睡意渐渐袭了上来，重新睡过去的时候完全忽略了唐顷墨没有给她回应的这件事，只是醒来的时候，床边空荡荡的，他好像早就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