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身子一顿,黑眸闪过一丝不自然,“妾身猜的。”
“猜?”司马墨黑眸微眯,“那你又是如何猜得出来的?”
“陛下不喜海鲜之类的食品,所以妾身斗胆猜测,陛下对海鲜类的东西过敏,包括蟹黄。”
司马墨想从慕容瑾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然而慕容瑾语气太过自然,看起来不似撒谎,于是司马墨顿时陷入了沉思当中。
屋内一派静默,只余沙漏滴答作响。
这时,屋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紧跟着一道阴柔的嗓音响起了。
“陛下,奴才找了您好久。”是司马墨身边的江公公。
“朕不是让你别跟着朕吗?”
“陛下恕罪,奴才见陛下您独自一人出来,奴才实在担心。”
司马墨俊颜染上一抹不悦,冷声,“难道朕连独自一人出来散散也不行吗?”
“奴才知错了,还请陛下息怒。”江公公一阵叩拜。
“陛下,身为内侍总管担心陛下的行踪去向实乃情有可原,妾身看时候也不早了,还请陛下早些回去歇息吧。”
慕容瑾此话看似说得谦卑有礼,实则却是在下逐客令。
司马墨冷声,“你就这么希望朕走吗?”
“妾身并无此意。”慕容瑾微一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