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今日已经可以起身,姜玉竹扶她坐起,喂了些软糯流食物与她。前几日茶水不进,今日终于能咽下食物,时雨不由心情大好。
“想不到你竟然出自将军府,过些时日我便送你回去。”姜玉竹道。
时雨摇摇头,“大将军遇袭,却还落得个谋逆犯上的罪名,可见我们之中出了奸细。我此番回去,想是没命回来了。”
时雨几日未起身,仍有些眩晕感,吃饭之时,沾了一嘴一脸。她正要伸手来擦,却被姜玉竹占了先。
他不由微笑,以锦帕轻拭她的唇角,“我要如何帮你?”
哪知时雨瞪着一双眸子看他,拉下他的手,疑惑道:“你们这些医者,对女病人都是这样……好么?”
不知她口中的“你们”是指谁,姜玉竹垂下眸子,心虚道:“这倒不是。”
“那你为何……”话未问完,见蒋广白风尘仆仆而来。
蒋广白见到姜玉竹坐在她身边,倒是一愣。
“大哥今日外出,我来此处照应。”姜玉竹连忙解释。
时雨瞧着蒋广白手持医箱,像是从外面而来,不由好奇,“先生出诊了?”
“嗯。”蒋广白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这才记起,自己出诊回来还未来得及换衣裳,便匆忙来到了时雨的房间,倒是唐突。蒋广白连忙又道:“是个闺阁女子,见不得生,这才请我上门去瞧。”
“先生不是不治女患么?”时雨不由嗤笑,“倒是何处的朱门大户,请得动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