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婧这样想着，心中也就坦然了，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左书言的话。

“嗯，我也是。”

左书言受宠若惊，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师父，你刚刚说什么？”

师父其实也是在乎他的对不对？

师父也舍不得他离开？

还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情吗？

左书言没有发觉，在小小的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师父的一席之地，而且，占据的分量还很大。

“我怎么记得我说了什么，刚才风太大了。”小夏婧撇了撇嘴，没听到就算了，她已经说过一遍的话，怎么可能会说第二遍呢！

“哦……”左书言耷拉下脑袋，蔫了气。

“好了，把脸擦一擦，脏兮兮的，丑死了。”小夏婧立刻恢复了原形，嫌弃地说着，“出去别说你认识我，多丢脸啊！”

但是左书言的内心依然被“师父心里有他”占据着。

对于小夏婧的话，也只是傻兮兮地笑着。

那些话突然就不重要了。只要师父在乎他就好了，之前那些冷战啊闹别扭啊，什么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反正他也要走了……

他一定会记着师父的！记住一辈子！

“傻笑着做什么？”看见左书言这副傻愣愣的样子，小夏婧就忍不住捂脸。天啊，这货到底是不是她的徒弟，简直了！

“我高兴啊。”左书言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收敛情绪，草草地抹了把脸，给了小夏婧一个大大的熊抱，“师父，我一定会记住你的！”

小夏婧愣了愣。

他……刚刚抱了自己？

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