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让其他的佣人忍不住哆嗦，齐妈手动了动，想擦汗，却一直没敢抬起来。

长时间的静默，艾晚最终垂下眸子，微微弯腰，恭敬的喊道：“老先生。”

陆明耀唇角勾着嘲讽的弧度，手紧紧地捏着龙头檀木拐杖，遒劲有力的声音传来：“态度不错，看来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艾晚身侧的手握成拳，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陆明耀凌厉冷冽的声音接着响起：“艾晚，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横生枝节。两个月来，能让你还活着，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艾晚蓦地抬起头，忍着不适，强硬地说：“这是我的事，希望您不要插手。”

陆老轻笑，嘲讽极了：“不要插手？艾晚，我刚说你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你就故态犯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插手？要不是陆凛一意孤行，你觉得你能活着？你应该感谢他，留下你这条烂命！”

艾晚勾起唇角，面目冷傲：“您觉得我是条烂命，可就是这条烂命，让您孙子对我死缠烂打！就算是条烂命，她也值了！”

陆明耀怒气冲天，举起拐杖就要抽过去：“我就不该放过你！”

拐杖忽然停在半空，陆明耀抿着唇角，转头，陆凛抓在拐杖的半腰处，骨节泛白，脸色阴沉。

陆明耀猛地将拐杖从他手里抽出来，又要冲着艾晚甩过去，陆凛快速站在艾晚身前，拐杖狠狠地砸在他的左肩处，檀木拐杖传来“嘎吱”的声音，已经折裂。

陆凛捂着通到麻木的肩膀，在陆明耀面前站好，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