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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30)

第一章(30)

可能是有段时间没碰到女人的身体了,黄一天搂着小柳,浑身感觉燥热起来,男人的一种生理需要自然勃发。

黄一天将小柳放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然后象剥水果皮似的很快将小柳浑身上下脱了个精-光。在明亮的灯光下,小柳胸前高耸的双-乳、胯下浓密的阴-毛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黄一天脱下衬衫正要上床,突然看见小柳身边那个厚厚的枕头,于是灵机一动,将它拿起来塞在小柳的屁股下面。

你这是干什么?小柳不解地问。黄一天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说:乖妹子,你马上说知道了!说完,上床去将小柳的双腿向两边掰开。

小柳的阴-户被屁股下面的枕头顶得高高的向上凸起,两片丰厚的大阴-唇被顶得向两边张开,露出了湿乎乎的阴-道口。那阴-道口也微微张开着,宛如嗷嗷待哺的婴儿的小嘴。

看着小柳那被枕头顶得向上凸起的**,黄一天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的杰作感到激动和兴奋,胯下的阴-茎也陡然间硬得象木棍似的蠢蠢欲动。

你、你快点嘛!小柳急不可待地说。黄一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高涨的欲-火压抑下来,然后趴在身上深情地吻了小柳一下说:乖妹子,别急嘛,咱们慢慢地来。说话间,将手伸到胯下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小柳的**口内,然后缓缓地将硬梆梆的阴-茎往小柳的阴-道内插。

哥,你、你的**怎么变长了?小柳浑身颤抖,节节巴巴地说。黄一天停下来嘿嘿一笑,问道:乖妹子,感觉怎么样?

塞得满满的!小柳激动地说,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将黄一天的脖子紧紧搂住。

黄一天用得意的目光看着小柳,激动地说:现在,你明白为什么要在你的屁股下面垫一个枕头了吧?嘿嘿……外面还有好长一截哩!说完男人猛地用力一挺,将又粗又长的阴-茎齐根儿全部插入小柳的阴-道内!

啊!小柳尖叫一声。

黄一天心里一阵激动,一面吻着一面缓缓抽动着交。

快!好好胀,好痛啊!小柳瘫在床上,一面喘着气一面用颤抖的声音说。

乖妹子,别怕。小柳一面继续抽动着交。

“哥,好、好胀啊!求求你把枕头拿开嘛,俺受不了了。”小柳一面喘着气,一面不停地摇晃着脑袋说。但黄一天一点也不为所动,一面不停地**着一面激动地说:你忍着点,咱们慢慢的来。说话间,黄一天进一步放慢了**阴-茎的速度。

厚礼,感到小柳的子宫颈变得松驰了,里面出来了水。

哥,***啊!小柳兴奋地说。

嘿嘿,,那你就好好地享受吧!黄一天激动地说。说完,将阴-茎从往外抽出一大截,随即猛地一下往里插!

哦!小柳尖叫一声,张着嘴不住地喘气。

舒服吧?嘿嘿,又来了!黄一天笑着说。说完,深吸一口气,然后抽动着阴-茎一下一下地猛插,次次都直插到子宫颈里,插得小柳不停地叫喊,大量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在飞快的**下,小柳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不停地摇摆着、晃动着,宽大的席梦思床也在不停地摇晃,吱呀吱地向个不停。

十多分钟后,黄一天剧烈地抖动起来,一股股乎乎的精液激射而出。

送黄一天回到浦和区后,夏邦浩立即打了个电话给省纪委的朱阎王。

夏邦浩一副质问的口气说:“朱处长,事情怎么操作成这样?当时不是说的挺稳当的吗?黄一天这次必定是在劫难逃,怎么又把人给我送回来了?”

夏邦浩仗着女婿送过些好处给朱处长,跟朱处长说话的口气就有些拿大。

朱阎王听着夏邦浩质问自己,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老东西还好意思过来质问我,我不过是收了你女婿那丁点好处,却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你当我是白痴呢?我他妈现在被黄一天那是牵着走,能有什么办法。

毕竟夏邦浩也是有些地位的领导干部,朱阎王应付道:“夏书记,这件事也不能怪我,送礼的人把东西送给了黄一天的老婆,偏偏人家两人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怎么扯,这件事也扯不到黄一天身上,这样的案子就算是换了大罗神仙过来审,也还是一样的结果。”

“那你就不会重新想办法?我就不信了,你在纪委工作这么多年,这点经验都没有?想要收拾黄一天这样一个级别的干部,只要费点心思,一定能找到他的问题所在。”

朱阎王听夏书记说话一副强人所难的口气,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这次自己为了帮助季军等人,得罪了黄一天,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调转船头,只怕自己这次就算是栽了。

这次为了自保,自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一旦黄一天把自己说的而一些话传给了纪委的郝书记,那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这官场中有两种人是人人都不会待见的,其中一种就是背叛主子的人,自己现在背叛了郝书记,传出去,以后再也没人敢用自己了,仕途之路也算是到了尽头。

想想自己在这个案子中的巨大损失,朱阎王心里对夏邦浩多了一分厌恶的感觉。

夏邦浩哪里知道朱处长的心态,他依旧在喋喋不休的建议说:“就算黄一天在湖大广场的问题上没有可利用的地方,但是其他方面一定是有问题的,想想办法,一定可以再让他进去。”

朱阎王听了这话,心说,你就白日做梦吧,即便是黄一天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敢随便招惹他了,否则的话,岂不是自找麻烦。

朱阎王依旧是敷衍的口气对夏邦浩说:“夏书记,那就等你们手里有新的证据在说吧,反正这件事就算是到此为止了。”

夏邦浩显然还想要跟朱处长多说几句,可朱处长推脱说工作繁忙,跟夏书记连说了几句对不起后,把电话给挂断了。

夏邦浩心里有些不高兴,却也不好再打回去,只能冲着电话骂了一句,他娘的,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棵葱了。

电话挂断后不久,女婿贾爱军推门进来,一进门就说:“爸,听说最近市里经贸委的工业展览馆工程就要招标了,你是不是什么时候跟经贸委的领导打声招呼?”

夏邦浩瞧着贾爱军一进门又是让自己办事,心里心情更加有些不爽,冲着贾爱军不耐烦的口气说:

“你整天忙叨叨的,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到底忙出了什么成果没有?浦和区的工程一个也没竞争到手也就罢了,居然连经贸委展览馆这样的小工程你也有兴趣?”

贾爱军被老丈人这么一教训,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冲着夏邦浩抱怨说:

“还不都是那个黄一天给害的,好端端的教育局校舍工程,原本已经招标成功了,他偏偏要跟我作对,把结果给取消了,好不容易巴望着这混蛋进了纪委,现在居然又出来了,简直是老天无眼。”

夏邦浩冲着贾爱军教训的口气说:“什么叫老天无眼啊?明明是你自己时运不济,交友不慎,别把责任全都往客观原因上推卸,主要还是应该想想自己的主观原因到底错在哪里?”

“我这跟您谈展览馆的项目事情呢,您这都扯到哪里去了?”

夏邦浩有些生气的冲着贾爱军吼道:

“你们只知道让我出面帮你争取项目,可你们想过没有,我亲自到浦和区宣布邬大光主持工作才几天啊,这下倒好,又亲自把黄一天给送回去上任了,这叫什么知道吗?这就叫笑话,天大的笑话!而我就成了这笑话中最重要的主角,你们想过外界是怎么评论我的吗?想过我现在的处境吗?见面就跟我谈工程,见面就跟我谈给谁打招呼,这个招呼我还有脸打吗?”

贾爱军没想到老爷子今天的脾气会这么大,心里有些后悔今天来的的确不是时候,老爷子明摆着心情恶劣,自己算是撞到枪口上了,成了出气筒。

贾爱军有些主动退让的口气说:“我也就是随便这么一说,您要是不方便的话,不掺合这件事也行,我自己再想办法。”

“你想办法?您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如果你不是我夏邦浩的女婿,这普安市的建筑市场能有你的一席之地?”

贾爱军也有些恼火了,心说,这老爷子今天也忒得寸进尺了,明明每次工程结算后,他都是拿的大头好处,现在倒好,跟自己上纲上线起来。

贾爱军不敢给老爷子脸色看,可嘴里却不再出声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任凭夏邦浩说些什么,他都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去。

夏邦浩说了半天,没有人跟他对着干,也没了多少兴致,冲着贾爱军叹了口气说:

“行了,说到底,你也是为了多挣些钱罢了,这样吧,经贸委的工业展览馆项目是市里比较重视的项目,到底能不能有暗箱操作的空间,我心里也没底,我会帮忙协调的,行不行的,看情况再说吧。”

夏邦浩说到现在,让贾爱军听的最高兴的就是这句话了,贾爱军立即准备起身离开,既然老爷子已经答应了帮忙协调,自己来找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此时不走,难不成还等着听他的唠叨?

夏邦浩见贾爱军急着要走,赶紧叮嘱道:“上次举报黄一天的事情没能成,这下他已经出来了,这家伙心机比较深,你们整天在外头办事的时候,稍稍用点心思,千万别被人家给抓住了小辫子。”

贾爱军听出老爷子也是真心关心他,于是笑着对夏邦浩说:

“放心吧,就凭着他黄一天一个小小的区委书记,暂时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咱们不是有季部长家的儿子统一战线嘛,有什么事情,让那傻小子先往前冲,黄一天必定会心里有所忌讳,这次的事情,也实在是时运不济,没想到他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老婆离婚了,否则的话,他老婆既然把东西收下了,多少应该对他有所牵连的。”

夏邦浩听了这话,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他可是朱阎王手下唯一可以全身而退的官员啊!”

贾爱军又陪着老爷子吹了几句后,瞧着他情绪好转,这才从夏邦浩的办公室出来。

晚上,贾爱军和庄力欧请季军吃饭,尽管湖大广场的项目没能成,但是季军的特殊身份注定了必将是他们巴结奉承的对象,因此两人是铁了心要把季军栓在自己的利益集团中,最近一段时间,瞧着黄一天从省纪委平安回来了,事情没办成,季军的心情也相当不爽,哥俩想尽办法要让季军开心,因此晚上找了个高档的酒店,请季军一块喝两杯,男人之间就是这样,两杯小酒喝下肚,话题就敞开了,彼此之间掏心掏肺的,不管是真交心,还是装模作样,反正兄弟情义看起来要加深几分。

目前的普安市建筑市场,庄力欧是不敢强出头的主,而贾爱军根基未稳,两人都对以后的建筑市场形势有些拿不住,因此心里更加想要保住季军这个大腿。

两杯酒喝完后,季军有些不痛快的发牢骚说:

“这次的事情实在是窝囊,明明举报黄一天以后,他都已经被抓进省纪委了,却没想到这小子命大,居然被他逃过了一劫,这孙子什么时候离婚不好,偏偏在这种时候离婚。”

贾爱军劝慰的口气说:“算了,这小子命大,咱们也没法子,湖大广场的项目估计是当真没戏了,这小子一回来,必定还会维持原来的招标结果,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就这么便宜了冯香妞那个小娘们,好在现在经贸委的展览馆项目马上要招标了,那娘们既然有了湖大广场的项目,应该没心思顾忌展览馆的项目了吧?”

庄力欧有些无奈的口气说:“咱们兄弟在普安市也算是有头脸的人,尤其是季总,在省城也算得上能呼风唤雨,哪家单位一把手的领导不给几分面子,偏偏在浦和区的黄一天这里栽了跟头,想想真是有些不服气啊。”

季军被庄力欧吹捧了一下,有些愤愤的口气说:

“我就不信了,孙悟空还能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这次不成,咱们还有下次,黄一天也好,冯香妞那个小妖精也好,咱们以后逮着机会了,一定要好好的让俩个混蛋好好尝尝你我的厉害。”

贾爱军瞧着季军一副动怒的表情,赶紧摆出一副轻松的态度说:

“我给兄弟们说个笑话吧,说完了,各位觉的可乐,就赶紧喝杯酒,要是觉的不可乐,我自罚一杯。”

庄力欧和季军都瞧着他,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显出几分不耐烦,这种时候,贾爱军还想要说什么笑话,谁有心思听呢?

贾爱军却自顾开口讲了起来:

“一名汽车司机经常被交警罚,非常恨交警,他妻子劝他说:以后咱生个孩子起名叫交警,你生气的时候你就打他,如果还不解恨,你就操交警他妈!我们这次受了那混蛋黄一天的气,我琢磨着,咱们把这笑话里头的交警,改成黄一天的名字,各位想想看,可乐不可乐?”

贾爱军的最后一句话逗的其余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子够绝的,一个笑话不仅把黄一天给骂了,还捎带着骂上了人家的老妈。

庄力欧见季军听了笑话,脸上多云转晴,赶紧也凑上来说:

“我这也有个小笑话,说出来给兄弟们一块乐乐:一个实习的小护士在给病人做包皮切除手术时病人的**挺了起来,她怎么也不能让他软下来,这是她赶快去喊来了护士长,只见护士长到那里不慌不忙的拿了一个酒精棉球,往病人的龟-头上一擦,他的**当时就软了下去,这是护士长说:就这么一点酒量还想站起来”

庄力欧的笑话显然就是一个黄段子,好在有了贾爱军前头那笑话垫底,季军的心情看起来好多了。

季军也明白兄弟们想要逗他开心的意思,边喝酒边笑着摇头说:

“这世界,反应慢的会被玩死,能力差的会被闲死,胆子小的会被吓死,酒量小的会被灌死,身圝体差的会被累死,讲话直的会被整死,能干活的会被用死。所以干任何事情不必太认真。”

季军这是自己在给自己台阶下,从起初的信誓旦旦要帮忙拿下湖大广场的项目,到现在这种局面,他的脸上的确是有些挂不住的,好在,庄力欧和贾爱军都有心给他台阶下,所以他才会感觉稍微舒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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