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被女人这么对待过的双全顿时留了鼻血,自己却还全然不知,三儿一看吃了一惊,赶紧从怀里掏出手帕递过去:“哎,你流鼻血了。”
“哦…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木讷的接过三儿的手帕忽然回过神来的双全红着脸转身跑了,留下三儿一个人看着双全的背影摇摇头,然后又耸了耸胸挺直脊背的说道:“其实,做女人挺好。”
忽然想起正事的三儿转过身猛敲门,睡眼迷蒙的玄龄走过来开了门,三儿二话没说闪进了屋子,刚准备开口余光却瞟见一个白影荡来荡去,转头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手指着被吊在半空的顾小川说:“老,老大…不管发生了什么,也,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胡说,谁说我杀了他!只是他昨夜不老实,就让我绑起来吊上去了。”玄龄倒了杯水边喝边说道。
“可,可是这样被吊了一宿,不会被吊死吧,你看他一动不动的。”三儿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我勒的是他的手脖子,又不是脖子!”玄龄掐了掐自己的手脖子又做了个上吊的姿势。
玄龄准备再喝一杯杯水的时候,余光从过没关的门瞟见几个丫鬟端着洗漱的东西朝这面走来,玄龄将一口没咽下的水全部喷在三儿的脸上,然后推着三儿说:“快,快,你出去把门带上,就说我俩还没起床!”三儿只好胡乱擦掉脸上的水渍出了门,并将门掩上。
玄龄拿起梳妆台上昨天剪发的剪子朝红绸缎抛去,“撕拉”一声红绸缎撕裂,顾小川一下坠地,顿时疼的清醒过来,呲牙咧嘴的大喊:“死女人,找到机会老子一定杀了你!”
“如果你想被你爹知道你昨晚都干嘛了就继续大喊大叫啊!”玄龄俯下身压低声音威胁道,顾小川识趣的闭上嘴,然后被玄龄搀扶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