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的顾小川显然精力差到极点,独自在厨房煎药中途打了个盹,等顾小川醒来时药已经被煎干,顾小川急忙伸手握住药炉的手柄,却因烫手失手将药炉打翻在地,看着一地煎糊的药材顾小川懊恼的将案子上的东西一并推翻在地。
古靖瑶在厨房门外待了多时,听到里面砸东西的声音便推门而入,顾小川回头吼道:“出去!”古靖瑶吓得后退一步。
顾小川自知刚才有些失态,所以稍微平静了一下问道:“你怎么在这。”然后又神色黯淡的坐回了刚才煎药的位置,
“我见公子昨晚拿着那些药方出去一夜没回屋,我怕姑娘她一旦醒来身旁没个人,所以没经过公子同意就整晚待在屋子里,想着姑娘现在虽然昏迷不醒,但也不能水米不进,就跟双全哥打听厨房在哪,想给姑娘熬点粥,但是见公子在这煎药就没进来打扰。”古靖瑶低着头小声说道,
“谢谢你替我照顾她,还有以后不用公子公子的叫着,我叫顾小川,你大可以喊我小川就行,她叫慕馨嫒,你看着称呼好了。”顾小川俯身将药炉捡起,然后倒掉里面剩余的药渣,冲洗后重新加上药材准备煎煮,
“小…小川,你还是回屋吧,所谓君子远庖厨,厨房之事还是我来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慕姑娘她还等着你照顾呢。”古靖瑶忽然对顾小川改了称呼有些不习惯,但是说完之后便挽起袖子上前准备拿过顾小川手中的药炉,
“你懂的不少,但是却误解了君子远庖厨的真正意思,并非指做大事的君子和堂堂男子汉应该远离厨房,而女人才是厨房的主人。其实孟子的原话是: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这是他对齐宣王不忍心杀牛的评价。其用意是赞扬齐宣王的仁慈之心。”顾小川依旧没让古靖瑶插手,却耐心的跟古靖瑶解释了君子远庖厨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