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暗恋他的那段时光里面,他完美得不像话。
而现在看来,他果然不过是肤浅轻浮冷酷无情的男人中的一员,原来没有什么差别。
我的心里面,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
带着些少的心灰意冷,我腾一声坐起来,冷冷地说:“那个我不知道也懒得知道,但是张先生你已经知道激怒我的后果。你应该庆幸我的手上没锤子,不然你现在得喊救护车了。”
张竞驰竟然不怒反笑,他轻笑了一下,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坐到了床上,盯着我慢腾腾地说:“呵呵,李小姐可真够伶牙俐齿的。”
我飞快地跳下床,奔走两步拉开了门说:“张先生,你该走了。”
张竞驰没有马上接我的话茬,他两只手顿在床上敲了几下,依然用那种轻浮的语气说:“这床倒是挺牢固的,我真不知道冯文科为什么要让你去他家,直接来这里也行。”
我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
可是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似乎没有丝毫的办法对付这种无赖,我为我当时的一时头脑发热感到万分的后悔。
而我更后悔的是,都说暗恋最美,它美就美在,所有的美好全部来自幻想。
而最打击这些美好的,是那些残酷的现实。
我就这样内心万般翻腾地与张竞驰对峙着。
所幸的是,僵持了一阵之后,张竞驰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按了接听,恢复了冷淡的语气,他说:“好。”
挂了电话之后,他站起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张钞票随手丢在床上,淡淡地说:“住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