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庸依然和蔼的笑着,眼光一转,又定在了谢道中身上:“这可做不得准,只是清国的天下,怕是……”
“道庸!”谢道中沉声斥道,“你在京城当这些年的官,学的什么话都敢说了么?”
谢道庸叹口气,摆了摆手:“这都是后话,大哥,朝廷要新选一批留洋的学子,我的意思是把孩子们都送出去见见世面,你怎么看?”
谢道中没有回答,他沉吟着抿了口酒,道:“此事稍后再议,先吃饭。”
谢道庸没有再步步紧逼,叹口气执起了筷子:“家里的菜竟然变成北方口味了,这可真出乎意料,我走的时候老李头还没走吧,还真有点想他的手艺了。”
谢道中再没接话,小辈们便陪着谢道庸聊了起来,谢道庸少年离家,独自在外打拼了十多年,大风大浪不知见过多少,嘴皮子的功夫简直一绝,当下几个俏皮段子一讲,将一屋子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月正中天时,晚宴也差不多到了结束的时候,谢道庸叫人在书房备上茶,秦夫人便知趣的催促姑娘们回房休息,婉澜带着妹妹们回各自的房间,进门前忽然对着婉恬问了一句:“阿恬,叔父说的那件事,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