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伤情,我动摇了,我伸手轻抚上的脸,眼底浮起一丝水雾:“除了我的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这是我欠你的。”
男人脸上的冷清即刻出现在了眼底,他冷笑:“爱情在你的生活里占了多少个百分比?”
“全部。”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他摇头,薄唇轻扬:“我觉得你不是。如果把爱情当成生活的全部,那很容易会感到满足,然后是快乐,最后是幸福。可这三样,你偏偏一样也没有感受到。你是束缚的,你是痛苦的,你是跟我一样荒凉的,是被抛弃无人问津的…”
我狡辩,瞪着他:“我不是。我的痛苦我的束缚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你一路穷追不舍的纠缠,我跟你不一样,我不荒凉,因为我爱的人他同时也爱着我,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男人冷笑,目光冷冽:“不够,夏行川做的远远不够。他没能让你快乐,没能让你幸福,更没给过你任何的承诺,你只不过在他的过去停留了片刻,而今被他的记忆唤醒了而已。他那样也叫爱?一边缠着婚约一边还霸占着你的身心,脚踏两只船。”
“住嘴,不许你这么。”我急的一拳捶在他肩胛骨上,手指关节传来丝丝疼痛,“他才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人,他是身不由己。”
男人冷哼:“是吗?我可以为了跟你在一起不顾一切,牺牲任何可以做的事情,包括生命。他能吗?他敢吗?他连一个婚约都解决不了,拿什么来给你一辈子?”夏景轩强势的冷漠带着挑衅,继续咄咄逼人,“女人,你应该好好反省。你理想状态中的爱情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到头来吃苦的是你自己。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什么永恒的爱情,永恒不变的是回忆,然而回忆并不能过一辈子,你明白吗?你不能对自己年少青春时候未有良好结果的爱情而一直耿耿于怀,直到今日也不愿面对过去那样的爱情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夏景轩无疑将我研究了个透彻,他是个狩猎高手。
他知道我是那种外表看着猴精,骨子里是个优柔寡断而又患得患失的女人,他看到了我的聪明也看到了我的感性…
夏景轩没有打算停顿的意思,冷漠的气势英气逼人:“因你,我知道了什么是爱。爱是百味杂陈,不全是甜蜜。你在我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甚至对我而言是个一无是处的红颜祸水,可那又怎样?我爱你,所以珍惜你,放纵你,包容你,宠溺你…我发自内心的想去关心你和照顾你,我一一滴的浸透到你的生活里,然后隐忍着你的漠视,你的无情,你的决绝…即使这样,我还是捧着一颗千仓百孔的心,时时刻刻等你回头,等你爱上我…我不求别的回报,我想明白了,你快乐我就快乐你幸福便是我的幸福,所以我忍下了你与行川种种一切,可是,我发现你自从跟他在一起了以后,变的更痛苦,更加不快乐,甚至危机到了你的健康…所以我不能不管,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最起码,不要像这样那么瘦…”
我笑了,泪也跟着不停的流淌,我有什么可矜持的,可犹豫的,既然如此大家可取所需,我慰劳他的一厢情愿也麻痹自己虚无缥缈的爱情。
我把脚尖踮起,额头沿着男人的下巴往上蹭,他的下巴修理的很干净,我竟然没有感受到他的胡渣带来的刺痒。我的唇印在他的耳际。
我:“我过我欠你的,除了我的心,什么你都可以拿走。”
他捉住我的手,身子向后缩了缩,眼底依然是绷紧的冷漠,他苦笑:“你这是给自己放纵的一个理由吗?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想跟我睡觉的女人我从来不缺。”
我抽~出手,目光紧逼男人冷厉的眼眸,我笑:“你难道不想?”
男人威严的气势盖过我的鼻息,他用劲将我带入怀里,声音水色般的沉韵:“你别后悔,这次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我耍你的,行不行?”我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胳膊柔若无骨的绕在他的脖颈处,“好笑吗?”
他冷哼,捉住我不安分的手:“一也不好笑。”
我凑上唇,印在他的脸颊一侧:“我也觉得不好笑。”
男人身子颤了颤,眼帘下的睫毛根根纤长,他笑的诡异,弯着腰将我拦腰抱起,动作粗~鲁的一气呵成。
我被重重的扔在床~上,才后知后觉的害怕,对方已经利落的脱掉了t袖,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肌来。他的腹左侧,是一个我熟悉的疤痕,那是那年在滇西深山受的枪伤,因为这道枪伤,他可没伺机少占过我便宜。
我不淡定了,故意跳开话题:“枪伤,还疼吗?”
夏景轩已经失去了耐性,眼底充满岩浆般的火热情~欲。
他将我的身子板正,目光与我对视,那份儒雅气韵随之被霸气的冷漠占据,他暴躁的对我哄:“**,引火自~焚骗我上床,还要装无辜,能不能专心?”
我哭笑不得,看他猴急的眼底窜着红腥子,不由的撇嘴:“逼良为娼拐我上床的明明就是你,怎么还是我的不是?再,逢场做戏干嘛那么较真。”
“拍”,大~爷的,男人不知何时甩了一个嘴巴子,抽在的脸上火辣辣的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