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女:“面条吻?”
燕燕女:“是呀!那吻接得……哎哟我想着就想吐,好恶心!”
莺莺女:“哈哈哈……”
鸦鸦女:“啥叫恶心的面条吻?快说来听听……”
“……”
羡慕嫉妒恨充斥了整个公司!
方见的单身女职员们恨透了这位厚颜无耻的花枝警察!
她们整天围着方见转,心思全用在他身上:
——校牙、祛斑、美颜丰身一样不落;
——嘘寒、问暖、明讨暗示一样不少。
莺莺燕燕鸦鸦们殷勤献了一大箩筐,近水楼台却是无戏,被不知哪冒出来的野花捡了大便宜,只落得一把辛酸泪。
心眼小的几个女人确实很想暗下作梗报复来着,但她们也只是做做痴心妄想,谁也不敢真惹,因为对方是警察,还是刑警!
鸦鸦女无计可施,唯有恨恨地诅咒女警:天天尿炕,晾都晾不干!
男职员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态度,不论婚否,他们多数人只道老板好有艳福:
——通常都是男的摇尾巴祈香吻,女送吻不是一般的滋润!
——此女不但负责了男友的人身安全,还负责了貌美如花。
经历过这么几次怪异的妖孽之吻,方见彻底被融化,并自甘堕落为“俘虏”。
“俘虏”无事时常常遐思:
——我方见能得此女友只怕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像李珮瑶这样不论喜怒哀乐都随时令人飘飘欲仙的小妖精,放眼天下当独此一个,却偏偏被我给遇到了,占有了。
总经理的脸成天挂着准新郎之笑。
这朵招摇的男人花对于部分忽然间对工作失去热情的女职员们很大度,工资一分不少,还加了薪水!
[市公安局……]
时隔数日,实在闲不住而又不想招惹手铐队长的“妖精”主动来到局里,她准备找肥嘟嘟的葫芦蜂,以便获得某些特权。
孟赢溪敲了敲门。
“局长。”
“哎哟,稀客呀李珮瑶!来来来……快坐下。”
何伟满心欢喜至红光满面,“好久没见你这丫头,害得我头发都白了好多根,呵呵……”
“局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想上班来给你染发去皱的,可你死活不让。”
“你这话我也不爱听。”
何伟一脸秘相地压声道:“你不是偷偷上班了吗?还隔山打牛地动用了我的精锐部队,我这里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作被蒙在了鼓里,够意思吧。”
她狡黠一笑,“一样一样。”
“什么一样一样的?”
何伟好奇出长颈鹿,“把话讲明了,难道还有你原谅我的事不成?”
“能说么?”
“能呀!”
“直说吗?”
“直说!”
“哦,那好。局长你偷偷给我起外号,还漫山遍野地广为传播,我这里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作不知道而已,够意思吧。”
何伟大笑,“你这只小黄蜂还好意思说呐,我问你,这肥嘟嘟的葫芦蜂是怎么回事?嗯……”
不雅的外号入了贵人耳,孟赢溪颇有些难为情。
“哎……我那是跟队长开玩笑,因为他生我的气,只好趣话逗逗他。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外号的来历,所以下嘴重了些。”
“好好好,那咱们两清,谁也不欠谁的。”
“就两清了……好可惜!”
“嘢,都两清了你还好可惜?没良心。”
“是呀!是可惜!”
何伟端起茶杯,“可惜什么?”
“可惜了一次向您求情的机会。”
她假装左顾右盼,随后低声道:“若是队长他早早尿了裤子,我也不至于给您起这么一个极为不雅的外号。”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咳咳咳……”
何伟呛了一鼻子的茶水。
他鼻涕眼泪一大把地笑道,“你想求我什么?”
她略施舞蹈地矫情道:“局长大人,你就让我与负责抓捕窃贼的警员们联手吧,这次我能坚决地保证自身安全。”
“妖精”暗念:何伟你一大把年纪了,能耐得住几次蹲蹲站站?
她盘算着故意停在背人的姿势,然后就此举手发誓:
“我用挨揣的背影保证……”
“即使我扯下蟊贼的衣服做手绢擦嘴吹鼻涕,也不会再让蟊贼取了我的衣服做抹布。”
“即使我把蟊贼搜刮成没裤子的稻草人乞丐,也不会再让蟊贼把我变成叫花子警察。”
“……咋样?”
身后人的回答并非是语言:“噗噗,噗嗤……咳咳……扑通!”
回头欲待肥嘟嘟的葫芦蜂应答的小黄蜂自信满满地正眼一看……
宝座果然空了!
[周末……]
带着第七小组的成员联系名单,得到局长暗中默许的孟赢溪又上闹市街,她准备了新装备去抓贼。
貌似闲逛的红颜暗笑:
“有了五副崭新的B型手铐,那还不得去试用试用……”
“郭队这么凶!才懒得找他,我找自仪凡组长来帮我。”
这次孟赢溪真没发短消息给郭红虎。
肥嘟嘟的葫芦蜂告诉她:抓贼可以,但不要干扰重案组的正常工作,他们有大案要忙,抓盗窃团伙的事是第七小组专门在负责。